“那你喜欢我吗?” 邬长筠没有回答。 “你把我当什么不重要,我想对你好就足够了。”杜召情真意切地看着她,“你不想结婚就不结,想追求什么就去追。我之前顾虑很多,现在觉得,反正你也不消停,不如我亲自守着。” 后半句没听懂,她问:“什么不消停?” 杜召没有解释,反问:“饿不饿?” “嗯。” 杜召牵起她的手,走出屋子。 东边,有一棵枣树。 八月,枣还没熟透,只有靠上的几颗泛了红。 邬长筠想找根棍子砸,杜召蹲下去,叫她骑在自己脖子上。 他的肩很宽,坐上去非常稳。 邬长筠故意拉扯他的耳朵,示意左右。 杜召十分配合地陪她玩,从这面绕到那面,外面钻到里面……摘下的果子,放进由他上衣围成的兜里。 可惜,有几颗大红枣太高,摘不到。 邬长筠从他身上下来,目数了下兜里的枣,只有十几颗:“你要再高点就好了。” “再高得蹲下来亲你。” 邬长筠不想理他这些话,腿根酸痛,一刻也不想站着,就地坐下来擦枣。 潮湿的泥土上飘下几片叶子,邬长筠再抬头,见杜召站在树上,摘下她一直心心念念那三颗红枣。 “你会爬树还举着我摘。” “接着。”杜召将红枣朝她扔过来,“就想让你骑我。” 邬长筠一把握住:“杜老板还有这种爱好。” 杜召直接从树上跳下来,走到她身前蹲坐下:“你不是骑得挺开心。” 邬长筠总觉得他话里有话,挪开目光,塞了颗枣进嘴里。 杜召趁其不意,咬住她嘴里的半颗枣:“不甜嘛。” 邬长筠将人推远,又吃了一颗。 杜召凑上去快速啄下她的嘴唇:“还是你甜。” 邬长筠别过脸去,随手抓三颗枣,胡乱往他嘴里堵:“滚。” 枣落在地上,杜召笑着拾起来:“好。”起身往黑马去了。 邬长筠远远看向香樟树下,男人正高兴地喂马。 想起昨日陈导的话: “据说除了它主子,不给任何人骑。” 她不禁笑了下。 咽下一颗无滋无味的枣,却甜到心里。 远处传来车轱辘声。 邬长筠看过去,只见一辆小汽车开过来,白解从车上下来,走到杜召面前,同他说话。 两人说着说着,还笑了起来。 她手撑地起身,猜到没什么好话,抖抖他上衣上的灰尘,走过去,隐隐听到他们的谈话。 “什么感觉?” “滚蛋,嫂子也是你能打听的。” 邬长筠将衣服递给杜召。 白解兴奋地叫了声:“嫂子!” “我不是你嫂子。” 瞧她这冷脸,不应该啊。 白解又说:“那棕马今早自己跑回去了。” “那就好。” “你看,你们是继续在这……还是跟我回去?” 杜召套上衣服,把临时拴马的绳子给解了:“回了。” …… 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