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将人翻转个方向。 邬长筠趴在车座上,不服,要起来,被他重重拍了下屁股。 火辣辣地痛,她扭过头来骂他:“你有病吗?打我干什么?” 杜召卷起她的衣服,撕破薄薄的丝.袜,手往里去一通乱搅。 邬长筠被他按住动弹不得,只能扭着身子去抓他,她的腰软,半边身折过来,重重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杜召不顾疼痛,捏住她的下巴吻上去。 邬长筠留着长指甲,染了鲜艳的红色,落在他的腰上,又挠又抓。 抓着抓着,力散了,整个人化成了水。 杜召腹部紧贴着她的背,将人拖起来,一手扣住她的肩,一手扶着纤细的腰,缓缓往上,滚烫的呼吸弥漫在耳边:“我早上就看到报纸了,一直在等你找我,原本想忍到明天,你再不来,我就翻窗户去干你。” 邬长筠软塌塌地任他捞着:“我忙。” “那现在有空吗?” “没空,走得了吗?” 杜召低低地在她耳边轻笑一声:“晚了。” 他将她往前放些,顶在车窗上。 邬长筠脸贴着冰冷的玻璃,一团团热气喷散开,在上面结成一层轻薄的雾。 她皱起眉,手撑在窗上,缓缓蜷起,留下几道细细弯弯的痕迹。 寂静的林前忽然狂风大作。 快要掀翻,那发抖的车厢。 …… 车里逼仄,车外风凉,后半夜,他们回了公寓。 第二天一早,邬长筠被外面嘈杂的声音吵醒,起身开窗户刚往下看一眼,就见一群记者堵住入口。她穿着吊带睡裙,头发也乱糟糟的,赶紧拉上帘子,只听下面喊:“邬小姐,邬小姐。” “邬小姐,接收一下采访吧。” “邬小姐——” 折腾了一宿,杜召还在沉睡。 邬长筠披上件衣服,去卫生间洗了洗。 林生玉好不容易穿过人群挤进来,今天要拍口红广告,她们要在七点半赶到现场。 本来要去那边化妆的,但鉴于楼下这么多记者等着拍照,邬长筠还是化了淡妆。 林生玉在客厅来回踱步,不时到窗边往下看一眼:“照这样下去,我们八点都到不了。” 邬长筠穿好鞋:“挤出去吧。” “太多人了。” “那就从后窗跳下去。” “啊?” 邬长筠看她呆滞的脸,道:“开个玩笑,等会下去,你先过,我随后,” “行,我试着给你开路,你跟紧了。” “不用,我出的去,你叫司机把车开近些。” “好。” 这些记者远比想像中疯狂,刚看到邬长筠身影,就一个劲地往前冲,林生玉倒是轻松出去了,邬长筠却被拦住,他们像一道肉墙,连风都不透一丝。 这么多镜头对着,实在不好野蛮行事。 “邬小姐,听说您下部电影跟楚静安导演合作。” “从武旦到演员,您转行是出于什么目的呢?” “据说您背后金主是——” 林生玉不让她随便接受采访,正惆怅着,一只手从后面伸来,将围着的人群拨开,把她拽到身后。 看到他,邬长筠更惆怅了。 杜召漫不经心地从口袋拿出枪,记者们被吓得连连后退。 他困得厉害,看上去不太高兴,声音也冷得叫人发指:“让开。” 没人敢拦路。 邬长筠按下他的手:“行了,别吓人。” 杜召把她拉去自己身前,见人不动,推了下她的背:“走。” 众人为她让开一条敞亮的大道。 忽然,一个记者对着两人“卡嚓”一下。 镜头立马被一只手捂住。 记者缓缓抬头,仰视面前高大的男人。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