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打了吊瓶,今天只吃了点药。” 难怪没来,原来是生病了。 李香庭声音虚弱地解释道:“本来昨天放学后要去寺里,傍晚烧得更厉害,今天又一直在睡觉,我想有两位和尚照顾你,就失了约,没能去接你,抱歉。” “没事啊。” “你怎么回来的?” “飞回来的。” 李香庭无奈地扯了下嘴角:“你又逗我。” “走过来的,十几公里还好,我之前去徒步,六十公里都走过。” “厉害。” “很有意思的,以后有机会一起。” “好。” 李香庭肚子叫了一声。 陈今今问:“你不会一直没吃东西吧?” “吃不下。” “空着肚子可不行。” 陈今今提起方才放在地上的酒瓶子:“喝点?” 李香庭愣了一下。 陈今今笑了:“开玩笑的,这会外面没有饭店开门了,我给你做点热食?” “太麻烦了。” “不麻烦。”陈今今进小厨房看了一圈,“你这没灶具啊,平时不做饭?” “食堂吃,或者去外面。” “你等着。”陈今今往窗户走过去,要翻出去。 “走门,危——”话没说完,人已经跳下去了。 过了四十多分钟,李香庭等睡着了,又被她叫醒。 一阵饭香涌入鼻中。 陈今今捧着一碗粥,拖个小凳子过来,垫上两本书,将碗放上去:“差点洒了,来,喝。” “哪弄的?” “我住的旅馆有厨房,我去煮了点。” 李香庭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谢谢。” “你尝尝。” 李香庭喝了一口,软糯得很:“很香。” “其实我不会做饭,但经常写稿十天半月不出门,就会自己煮粥吃点咸菜,其他菜做不好,这门手艺却是相当的。” “谢谢。” “别谢了,快吃。” 一碗见了底。 “要不要了?”陈今今手撑脸看着他,“我把锅端来了,再给你盛点?” “饱了,你也吃点。” “我不饿,肚子里都是酒。” 李香庭要起身。 “干什么?” “我来洗碗。” “你躺下,”陈今今把他按下去,“你就别逞能了,休息吧。” 李香庭半躺着,见她把碗筷收拾好,觉得人情欠大了,两三句谢谢实在难以报答:“等我好些,再请你吃饭。” “好啊,再加一顿酒。” “一定。” 陈今今收拾好了:“那你休息吧,我走了。” “你翻墙进来的?” “对啊,学你的路线,还挺抄近。” “不安全,还有,别翻窗户,太高了。” “我从小就爬树,这么点高度,小意思。” “很晚了,不嫌弃的话,别回去了。” “嗯?”陈今今眉梢一挑,“跟你睡?” 李香庭似乎已经习惯了她的玩笑,淡定道:“我隔壁房间空着,之前住的教授被调走了,我可以拿些床单被褥去,都是清洗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