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还没来得及说话,另一只手又劈了过来。 出手又快又狠,她这是没带一丝手软。 杜召不忍用力,只守不攻,三两下反扣住她:“有长进,但在我这还差点意思。” 邬长筠不服,抬腿后踢,杜召压住她的腿:“行了,消停点。” “放开!” “还这么虎,筠筠,你得收收脾气,一点就着可不行。” “收脾气,任你胡作非为吗?” “我看你在外婆那挺能忍,怎么一碰到我就跟吃了炸.药一样?小舅妈,不要仗着有点功夫就自负,认为天下无敌了,成天要打打杀杀,总有你吃亏的一天。”杜召看似调戏,实则语重心长,“你得多学学小舅,细水,才能长流。” 邬长筠不挣扎了,服了个软:“好。” “那我松手,你别闹。” “嗯。” 他一松手,邬长筠立刻一拳打过去,重重砸在他嘴角上。 “女人的话果然不能信。”杜召回过脸,揉揉痛处,露出一丝轻促的笑,“这多好,出奇制胜。” “有病。”邬长筠要走,又被拽住,她瞪着纠缠不休的男人,“我喊了。” 杜召没吱声,拉住她往车上去。 “你到底要干什么?” 杜召忽然转身停下。 邬长筠没刹住,脸撞上他坚硬的胸膛,立刻后退。 “这么晚外面不安全,”杜召手下松点力,“我送你去。” “用不着。” 杜召直接将人横抱起来。 陡然腾空,邬长筠一把抓住他衣服:“放我下来!” “就不放,”他坏笑着看她,“你喊吧,喊破喉咙,把外婆、湘湘,邻居全招过来,保证明天整个沪江都知道我两的私情。” 邬长筠冷静地看着他,强压住怒火:“无耻。” 杜召把她放进副驾驶,换了个语气,温柔道:“只当司机,保证规规矩矩,不打扰你。” 两人脸近在咫尺,彼此的呼吸交融在一起,暖极了。 邬长筠别过脸去,不想看他。 杜召替她系好安全带,去了驾驶座。 路上,两人皆一言不发。 行至半途,杜召停下车:“等我会,不许跑,逮到打屁股。” 邬长筠连个眼神都没给他。 杜召推开车门下去,过了不久,拿一包东西上车,递给她。 是青团和梅花糕。 从前他们两晚上出来遛弯,杜召总会买几块给她做夜宵。 邬长筠望着窗外,一动不动。 杜召晃晃手里的袋子:“大半夜去探望丈夫总不能空手吧。” 这倒在理,邬长筠垂下目光,看向他手里的油纸袋,接过来,手伸进口袋。 杜召知道她要掏钱:“别给我钱。” 邬长筠顿住。 杜召发动车子继续前行:“算我孝敬小舅的。” 她冷笑一声,抽出手,抱着温热的食物,继续看街景。 车停在医院外,邬长筠提着纸袋下车,还是把钱扔在了车坐上:“用不着你孝敬。”说完,她重重关上车门,往医院走去。 杜召望着她单薄的背影逐渐远去。 晚上天冷,也不知道多穿点。 真不让人省心。 …… 邬长筠来到陈修原科室,门关着,敲两下,没人应。 值班护士听到声响,探头看了眼:“陈医生去查房了。” “好。” 邬长筠没有进去,坐在走廊的长椅上等待。 十几分钟后,陈修原走过来,一身白大褂,更添儒雅气质。 邬长筠起身:“给你送夜宵。” 跟在陈修原身后的护士笑道:“真恩爱。” 陈修原对她说:“一起吃点。” “不啦,不打扰你们小夫妻喽。” 陈修原带邬长筠进了科室,拉上帘子。 邬长筠嘴巴凑近他耳边,详细说了今早在杜召书房里的发现。 “我启用第二套密码本发了密电,根据地已接收并回复。”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