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才十来岁。不知这些女孩是以什么途径被弄到这里来的,总归一定不是自愿。 晚上,邬长筠一身黑色,从头到脚捂了个严实,从后院翻墙进来,寻找她提前定好的对象。 那舞伎正在辱骂一个穿和服的中国女孩,浓浓的妆掩盖不住凶残的面相:“你真是太笨了!”说着,还拽住女孩的耳朵,用力地扭拧。 女孩咬着牙,疼得不敢吭声,只跪在地上,深深地低头。 “再做不好动作,你只能被送去慰安所。” 邬长筠躲藏在一个储物间,听见舞伎走近木屐声。 四下,只有她的木屐声。 待人从门前路过,她忽然拉开门,将人拽了进来,直接扭断脖子,干脆利索,没有一点拖泥带水。 舞伎还没来得及呼救,瞪大了眼,已经没气了。 邬长筠扯下裹住头的发巾,她已提前化好了妆,盘好了发,厚厚的粉和浓妆完全盖住了她本来的面貌。 她脱下黑衣,看着这张与自己有几分相似的脸,把这舞伎的和服扒下来,穿在身上,最后将尸体藏在柜子里。 邬长筠淡定地走出去,按照这几日的观察,学习她们的姿态,碎步、低头往前走,想混进佐藤三郎的包厢,或是等他去洗手间的时候暗杀。 忽然,身后的门开了,一个女人唤她:“你过来。” 邬长筠当没听见。 “我在叫你,就是你。” 前面走来两个日本男人,邬长筠这才停住,转过身。 女人瞧她眼生,最近来了几个新人,也许是刚培训的,她忙着招呼客人,没有细看,将人推进一个包厢:“好好陪客人。” 邬长筠走进去,一直低着头,余光瞥见两个男人正坐于单人小膳桌前,她学日本人的礼仪鞠了个躬,忽然听到熟悉的声音:“过来。” 邬长筠心里咯登一下,抬眼,看向盯着自己的杜召。 他冷着脸:“过来,聋了?” …… 第118章 看这眼神,邬长筠知道杜召认出自己来了,即便用妆容略变五官形状,但他对自己太熟悉。 她缓缓走过去,跪坐到杜召旁边。 仲村治有些微醺,眯着对小眼瞧她的脸,惊叹道:“真漂亮,第一次在这里看到你,你叫什么名字?” 杜召见他一脸色眯眯的笑,抬起手臂搂住邬长筠:“确实漂亮。”他轻轻拍一下她的肩,“帮我倒酒。” 不管他在干什么、和什么人在一起、做什么龌龊勾当,这时候很明显是在帮自己,邬长筠没法拒绝,拿起酒壶,为他添了杯清酒。 仲村治手拍了两下地,仍盯着她:“过来。” 邬长筠刚要起身,被杜召压住裙摆,无法动弹,只见他手伸到对面,亲自给仲村治倒了一杯:“仲村君,刚才没喝尽兴,今晚一定不醉不归。” 一打岔,把他的注意转移了,提起杯子对杜召说:“杜先生,我敬你。” 听这话,像是他们的第二场。 邬长筠默默坐着,怪不得杜召每天都回来很晚,动不动彻夜不归,果然是在外面花天酒地。 仲村治一口气干了整杯,发出一阵怪异的声音,夹了口菜,对杜召道:“杜先生对我提出的方案考虑怎么样了?我们可以再给你加一成。” 杜召又为他添上一杯:“喝酒,不聊工作。” 仲村治爽快地大笑两声,与他碰杯:“好,好,只喝酒,不谈这些。”他再次看向低头的邬长筠,笑着招招手,“你的,过来陪我喝酒。” 为了不露出马脚,邬长筠只能乖乖听话,正要起身,被杜召一把拉进怀里,便听他声音里带着笑腔:“仲村君割爱,让给我。” 邬长筠瘫在他怀里,没有挣扎,靠近了,才清楚地闻到他身上清冽的味道,今天没喷香水,好闻多了。 对面又传来仲村治的笑声:“好好好,难得杜先生喜欢,今晚便带走吧,费用的话,不用担心,交给我了。” “那我就不跟仲村君客气了。”杜召捏了下她的腰,微微用些力,带些惩罚的意味,随即将邬长筠扶正,一手搭在她的腰上,一手拿杯子。 邬长筠心里窝了一团火,面不改色,镇定地坐着,不时添上一杯酒。 他们从酒聊到了女人、家庭,还扯了一通中日经济问题。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