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烫到泛粉,轻薄的,能看到隐隐的血丝,像半熟的蜜桃,粉嫩,水灵,坠着一颗颗水珠,飞溅到他脸上,滑过嘴角,甜甜的,比酒还醉人。 真想狠狠掐上两把,咬一口…… 邬长筠感受到他的目光落在自己胸脯,逐渐往下去,不知道在看什么……这才意识到自己还裸着,顿时,胸腔有种怪异的灼热感缓缓升腾起来,耳朵烫烫的,快熟掉似的。 她挪开目光,故作淡定地到旁边扯了条浴巾裹上,对着镜子撩起贴在皮肤上的头发,轻轻挤掉水:“没烧死你,真可惜。” 杜召走到她身后,注视着镜中淡定的脸:“这么想杀我。” 邬长筠没吱声。 “看样子我得雇两个守卫。” “大狗要养小狗了。” 杜召个高手长,伸到架子上扯了块毛巾,像从前那样揉了揉她的头发。 邬长筠抬手摸向头,温暖的指腹蹭过他的手面,将毛巾拽过来,扔进洗手池里。 被她触及的肌肤一阵酥麻,杜召此刻只觉得百爪挠心,将她转了个身,俯身压下去,宽大的手掌撑在台沿上,骨骼分明。 邬长筠亦坦荡地盯着他,没有一丝闪躲。 他极力克制着欲望:“保护好你的小命,火烧到自己身上,没人救得了你。” 她的语气充满轻蔑:“好啊。” 杜召刚冷静下两分,看到她红润的嘴唇,火又烧了上来,勾起唇角轻笑一声,饶有意味地道:“长大了。” 邬长筠当然明白他指的什么:“你也老了点。” 杜召跟她一块装傻:“那小舅不是更老。” “他长得年轻。” 杜召歪脸,看着她肩上的疤:“哪弄得这么多疤?” “狗咬的。” “什么狗,让我活剥来吃了。”杜召用手指撩起她湿透的一缕发,“身上这么干净,小舅平时不啃你?” 邬长筠打开他的手:“你以为都像你。”说完她又觉得自己被调戏了,“滚。” “这是我家,滚哪去?” 邬长筠静了两秒,换个语气道:“外甥,让个路,我出去。” “不让。” “那我叫你小舅了。” “好啊。” 邬长筠与他对视,真喊起来:“修——” 只不过刚出声,被他封住了唇。 杜召一手握住她脖子,一手掌住她的腰,将人轻轻一抱,放到洗手台上坐着,没有贪婪啃噬太久,只亲咬了两下,便松口。 邬长筠狠狠给了他一巴掌。 内唇硌到牙尖,破出血,一股甜腥味裹着她的味道蔓延在口中,杜召笑着回过脸:“小舅妈真甜,你再叫,我再亲,把你嘴亲重,看你等会怎么交代。” 邬长筠趁其不意,抬腿给他裆部一下。 杜召躬下身,头埋在她腹部,忍着剧痛,咬牙道:“你是要废了我。” 邬长筠抵住他的肩推开人,站到地上,什么话都没说,走了出去。 杜召手撑在洗手台上缓了会,逐渐直起身体,望着镜中面前湿透的自己。 淋浴没关,还在往下喷热水。 他懒得回卧室再放水,便就地脱下衣裤,去冲个澡。 水太热,浑身又燥得很,他将水温调低,透凉的水逐渐泄去焚身的欲.火。 倏地,“彭”一声。 门被踢开,把手重重撞到墙砖上。 杜召抹了把面上的水,回头看去。 邬长筠一脸倨傲,眼神飘到他身上,将人从头到脚扫一眼,忽然轻蔑地笑了一声:“不好意思,拿个衣服。”她到洗手台前一把捞起衣服,嚣张地走了,“你继续。” 杜召看着关上的门,回味着她那清冷又傲娇的表情,不禁笑了。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