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木鱼受宠若惊,方才的尴尬和羞耻被一股激动取代,浑身轻飘了起来,心跳不止。 靖王对我也太好了点吧! 光是亲信死了就能罢朝三日,照现在我和靖王的关系,我要是死了他岂不是要伤心的肝肠寸断! 亲信可没有摄政王亲手补衣服的待遇! 沈木鱼心里美,嘴角泄出一抹甜蜜的笑,捂着嘴贼兮兮的嘿笑了两声。 凌砚行扫了他一眼。 沈木鱼躺着看他,眨眨眼,从被褥下伸出一只手跃跃欲试,“王爷,我给你变个魔术。” 靖王不语。 沈木鱼打了个响指,顺势比心,“把我变得更加崇拜你!” 靖王一声哼笑,“牙尖嘴利。” 沈木鱼佯装委屈,“我这叫情到深处脱口而出,别人想听都没有呢。” “倒成了本王的荣幸,还得谢谢沈大人?” 小沈大人还是没法适应这个称呼,尤其还是出自靖王之口,变扭的在被褥下拧成麻花,小嘴噘的老高,“才八品,王爷又嘲笑我。” 凌砚行愉悦的低笑了两声。 衣服改好,他道:“试试。” 沈木鱼这下倒是不羞耻了,从床上坐起来,光着上身,先将上衣穿了,衣摆恰好能盖住腿.根,便不似大姑娘的在被子里忸怩穿裤,大大方方的下床将裤子提上。 改的长短恰好合适,收边的地方虽然瞧着有些粗糙,但并不磨皮肤。 关键这可是靖王给他改的啊! 到时候沈老头一犯错,他就把外套脱了往那一跪,靖王还能舍得砍他? 妥妥的免死金牌!! “王爷你太厉害了,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呀,将来谁能嫁给你,真是修了八辈子的福气啦!”沈木鱼慷慨的竖起大拇指,眉飞色舞。 “本王这么好?” “简直就是完美,完美的像本书!” 靖王首次听到这样不相关的比喻,眉心跳了跳,已经想好回去之后该叫太傅多增加课业好生教教这小子。 沈木鱼故作惭愧的低下头,递上自己的赞:“遇到你我愿赌服输!” 凌砚行:“……” 沈木鱼又吹了几个彩虹屁,把靖王哄的和颜悦色。 直到夜深,凌砚行才蓦然想起明早还要赶路,盯着沈木鱼闭上眼睛睡下,替他掖了掖被角,轻声回屋。 “沈木鱼,沈木鱼。” 已经陷入沉睡的脑海中响起白涂焦急的声音,沈木鱼毫无察觉,翻了个身继续梦周公。 白涂没得到回应,更慌了,耷拉着脑袋盘在柔软的竹篮里。 屋内通亮,谢观雪急得团团转,“小白,你到底怎么了小白,是不是吃的不合胃口,你说句话啊小白!” 白涂恹恹道:“我最近越来越想睡觉了。” 谢观雪一顿,他只知白涂能开口说话,却并不知道它的真实身份,闻言挠了挠头,绞尽脑汁,“可,可能是要冬眠了吧。” 白涂正想说它可能是要“死”了,闻言竖了起来,狐疑道,“是这样吗?” 谢观雪怎么知道蛇是怎样的,但小白可是他当宝贝供着的,小白不高兴他就不高兴,斩钉截铁:“没错,就是这样!明天一早我就去给你置办冬眠的窝,你要是不想冬眠,我命人在屋内烧碳火,保管暖和的和夏季一样!” 白涂感动的稀里哗啦:“谢观雪,你对我太好了我好喜欢你!” 谢观雪心里飘飘然,挺起胸膛凑了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