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臀上爱不释手的捏了两把,“罚抄免了,下不为例。” 那感情好。 沈木鱼顿时觉得被打两下也没什么大不了,一本礼记少说也有五千字,挨的这几下打,又不疼。 反正他在靖王这里,也已经没脸了。 沈木鱼没脾气的又抱住靖王蹭了蹭,心道枕边风还是有用的,但只对我自己有用。 “陛下被娇惯坏了,日后少带他玩闹,五年之期,岳父盯本王盯的可紧极了。” 沈木鱼被这声“岳父”叫的耳根子滚烫,随后想到靖王为了让沈老头松口答应过的事,五年内要将朝政大权全还给凌之恒,他确实不该再带着凌之恒偷偷玩了。 王爷在为他们的幸福卯足全力,他却偷偷给他放气。 沈老头可不是好糊弄的,到期了靖王要还摄政,只怕他今年人头保住,五年后还得再上演一出暗杀夺权满门抄斩! 沈木鱼严肃起来,握拳保证:“我一定监督陛下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对不起了陛下,要怪你就怪我爹吧! 凌砚行满意极了。 哄着沈木鱼睡下,他又悄然起身,披着外衣出了寝殿,偏殿依他的吩咐烛火未熄,凌砚行提灯走到案边,脑海中还是挥之不去的少年羞涩俊秀的脸庞,敛了敛眸,弯着嘴角磨墨。 罚了便是罚了,没有再收回的道理。 他不愿写,便只能夫君代劳了。 凌砚行眼角中的冰山柔成了水,沉默的执笔在纸上落下规整的“礼记”二字,静下心来默写。 . 次日,凌之恒被送回了皇宫。 他尝到了撒娇叫未过门的皇叔母带他出宫成功的甜头,便缠着沈木鱼叫的亲切。 若非提前一日沈木鱼受到靖王的指点和训练,只怕这会又该被捧的晕晕乎乎,叫凌之恒得逞了。 一连三日,沈木鱼都没被小皇帝带进沟里,凌之恒见此道行不通,便只能放弃了侥幸的念头,隐约知道是怎么回事,沮丧的不行。 乖乖等到了花灯节,凌之恒勉强在自己亲皇叔那过了罚抄拷问的关,这才又一次能换上常服,允许出宫。 大周的花灯节已有几百年的历史,又临近年关,氛围已同春节一般热闹,即便是养在深闺足不出户的千金小姐,这一日也会盛装打扮,来护城河放一盏花灯,祈求真命天子早日到来。 朱雀大街已挂的满是花灯,白日未点蜡,但那些形状各异的花灯却依旧漂亮极了,看的人挪不开眼。 白日带着凌之恒买了一圈,他们又遇到那位卖糖人的小贩,小贩瞧见这三人颇有印象,只是这回不似上回抠搜,掏出来的是一钱碎银子。 年关到了,富贵人家也该打赏点了。 小贩大方的准备给他们多用些糖画的厚实些,收了银子,却听见那穿着锦缎的小气男人的说,“只要一串,小鱼样式,多谢。” “……”半年过去了,还是抠比!看来他今日得自己涨价了! “再来一个老虎的。”男人边上模样俊俏面色红润的少年脆生开口。 小贩一顿,瞧了一眼开口的少年,又瞧了眼付钱的主,不知怎的,脑子里那根迟钝的筋一下子拐过弯了。 “今日花灯节,小的看爷和这位小爷登对得紧,给您二位画两个小人形的糖人怎样?日后生活肯定也是如糖人般甜!” 凌砚行本是不屑这种把戏,“也好。” 小贩搓了搓手:“这画人像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