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 他和“沈括知”一起向祁威雄敬茶,得了一个红包。 即使祁栎操纵不了自己的身体,但他还是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身体对于和祁威雄的接触极其抗拒。 但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他内心极其抗拒,但祁威雄还就这样顽强的出现在了他的梦里。 难到是物极必反? 在梦里,祁栎就像一个旁观人一样,看着自己和沈括知婚礼的全过程。 婚礼大体和今天没什么区别,不过存在许多细节上的差别,比如他们礼服的款式就和今天的完全不同,还有沈家和祁家的关系看上去也更加融洽。 而且祁栎看着梦中那个站在他身旁的沈括知,明明是同一张脸,但他就是觉得有些不一样,具体哪里不一样他又说不上来。 这个梦断断续续的,到婚礼后半场,祁栎觉得自己的脑子有点涨又有点痛,梦里的场景也变得异常热闹,甚至可以说是嘈杂。 他的意识飘荡在空中,以上帝的视角看着下面发生了什么。 这个想法一产生,祁栎就看到站在“自己”身边的沈括知竟然向前方倒了下去。 要不是“自己”反应迅速,沈括知就要和草坪来一个亲密接触了。 沈括知这里的突发情况引起了周围的轰动。 保镖带走了沈括知,祁栎看着自己跟上了上去。 他的意识一转,转到了室内,沈括知惨白着一张脸,闭目安静地躺在床上,而“自己”则坐在床边。 梦中的沈括知要比现实中的瘦一些,气色也不如他认识的沈括知。 梦中的“自己”坐在床边,但却是低头玩弄着手机,神情自始至终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而意识形态的祁栎在看到沈括知倒下时,心不禁揪了一下。 梦都是反的。 所以现实是沈括知没有在婚礼上昏倒,而他也不可能表现的这样平静冷漠。 想到这一点,祁栎便不再纠结梦中的场景,而是当做一场别人的故事对待。 这场梦很长,而祁栎就像是被梦魇住了,想出来却跳不出来,想结束又结束不了。 它就像有自己的意识一样,一股脑地灌输进祁栎的脑海里。 当祁栎第二天早上醒来时,这个梦在脑海中还如此的清晰,真是神奇。 祁栎睁开眼,没有动。 他现在和沈括知离得很近,就连对方的眼睫毛有多少根都能数清楚。 他记得睡觉之前二人的距离应该没有这么近的呀,祁栎默默看了一眼自己和沈括知的距离,好像是自己挪过来了。 沈括知还没有醒,时间应该还早,祁栎躺在床上盯着沈括知的侧脸发了一会呆。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