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贝卡?”施密特很快看见了她,心脏骤然一紧,快步走过来把她抱起,确定了她没有受伤以后才放下心,“怎么了?” “走不动。”她低声说,脸上有几分不正常的红晕,眼尾的一抹红色愈发显得楚楚可怜,她把头埋进他的怀里,一如幼时离开孤儿院的那个晚上般依赖,“哥哥,我没有力气了,这具身体没有力气。” 他的手收紧了几分,又怕弄疼她,放轻了声音和力道,说,“好,哥哥知道了。” “哥哥会解决的。” 从前她被小巷里的混混骚扰时,他也是这么说的。 “你总是失约。”她像是撒娇一般的,声音近乎是呜咽的对他说,却让施密特一愣。 “不会了。”他低声唤她,眼底依稀可以辨出柔情的色彩,他的脸上浮现出类似于痛苦的神情,轻轻抚摸着她柔软的金色发丝,“妹妹,我向你发誓。” 瑞贝卡不再言语,有点倦意的闭上眼。 …… 接下来的日子里很无聊,施密特每天都挤出时间来看她,带她在基地里转转,基地里有很多九头蛇特工或是些其它方面的工作者,但都不太敢看她,因为他们危险的上司就跟在她身旁,以一个保护者的姿态,小心翼翼的扶着她。 自从她“复活”以来,他就很小心翼翼的对待着她,仿佛是对待稀世珍宝一样的态度,连握着她的手的力道都是那样轻,不知道为什么,瑞贝卡从这之中感受到一种微妙而又扭曲的快意,每一次针头扎进皮肉,她总是抬眼去看他,用那双可怜无辜至极的湿润的蓝色眼眸,带着哭腔娇声叫他。 “哥哥,好疼……” 她看着他脸上也露出痛苦的表情,仿佛也感同身受一样,于是伸出手臂搂着他的脖子,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忍不住充满恶意的笑了一下,也许施密特早就发现她的刻意报复,也许他真的很心疼自责,但他都只是微微收紧了抱着她的力道,垂下眼帘,像是在自言自语般对她说。 “哥哥知道。” 在外面他才大发雷霆。 “你们怎么这么没用!那些问题难道不能靠血清弥补吗?这么多年了你们还没有研究好吗?”施密特忍不住焦躁的踱步,“我要你们想出办法来!不然就去训练场当靶子。”说到后面他的声音沉了下去,但其中的愤怒与杀意却真真切切的传到众人的脑子里。 在这样的死亡高压下,瑞贝卡的身体是有在好转的,但就她自己来看,一个四面漏风的破风箱,无论怎么填补,也终究是会有缺憾的。 “哥哥,抱。”她张开双臂,被施密特迎面以一个极轻柔的力道抱起来,像抱个孩子一样,瑞贝卡忍不住这样想,“我想你了。” 金发的姑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