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臣急忙说:“我只是拿起来看一眼,没有想偷。” 弦月才不相信他的话,转头问古伦清和于少南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今日冯臣被你训过一顿,赌气出来溜达,看到街上许多人都拿着寺庙布施的物品,才知今日能够去庙里领东西。” 早在那天被卖进赌坊的时候,他们身上所有值钱物什就都被人给搜刮走了,这几日的衣食住行都是弦月二人花的钱,听说庙里能够领钱,几人都心动了,没成想正好撞见弦月他们也在那儿。 担心被弦月发现,他们没敢立马去领,而是蹲在远处等了一会儿。 在那里,他们听见有人在谈论庙里的杯子都是金子做的,冯臣一想,背着弦月领这么点布施的银子,还得给人家磕头道谢,不如偷偷溜进庙里去偷几个金子做的杯子,正好现在人都在门口布施,庙里人不是很多。 其他几人都不愿去偷,可谁也拦不住冯臣,眼睁睁看着他跟猴儿一样就翻进了庙里。 他们本想告诉弦月他们听的,又担心弦月责怪他们看管不利,正犹豫时候,冯臣又翻墙出来了,竟然真的被他偷到了四五个金杯。 冯臣说:“里面不止杯子是金子做的,还有金盘子,金壶子,翡翠,玛瑙,珍珠,咱们发达了!” 他们听冯臣这么说,也都有点心动,可到底还是忍住了,没有进去,只是在外帮冯臣接住偷来的宝贝。 眼看外面的布施结束,他们让冯臣别偷了,冯臣不依,贪得无厌还想再偷一轮,结果就是这一次,让他被人给发现了。 弦月听完,实在不知该怎么给他们求情,她觉得她但凡说出一句求情的话语,一旁围看的人们,就会一拥而上,将她与鹤龄一块儿绑起来。 “弦月姑娘,你们没钱可以和我说呀,再怎么也不能偷盗佛宝呀,要是佛祖因此动怒,降下天罚,这罪过你们谁能担待地起?” “佛宝是他们盗的,怎么还怪上我了?” “他们不是你的人吗?” “要照沙老板这么说,您手下任何一个小啰啰犯事,都该算到您的头上。” 冯臣听弦月这话是要和他们撇清关系,赶紧叫嚷说道:“弦月姑娘,做人可要讲良心!明明是你指使我们来偷的,我们一直顶着压力不供出你,你倒好,立马就与我们撇清关系了!” 弦月真是服了,她第一次见这么没脑子且恶毒的人,把她和鹤龄都拖下水,他们就能平安了吗? 本来就狼多肉少,多两个人杀,功德更多,旁边人一听还有主谋,纷纷要动手将他们二人一起拿下。 沙老板帮他们拦下了第一波攻击,趁机凑到弦月耳边说道:“只要你跪下来嗦嗦我的肉棒,我就出面保你一命如何?” 弦月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侮辱,一张粉面瞬时冷了下来,然,还不等她答话,一旁鹤龄就出了剑,直接将近在咫尺的沙老板挟持做了人质。 “让开!” 利刃划开沙老板的脖颈,鲜血染红了他的衣领,沙老板面色都被吓白了,忙让人按着鹤龄的意思做。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