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路。孟清向旁边移动,辛煜文也动, 孟清不解地看他:“什么意思?” 回答他的是辛煜文打在他腹部上的一拳, 结结实实的一拳。巨痛袭来, 孟清不由自主地弯下了腰,想骂国骂的, 却只能张着嘴发不出声。 凭孟清掌握的医学常识,他知道这一拳打得颇有学问,外表会青, 内里不会有事,却会让他疼上好几天,是个极阴的手法。 就在他还在倒抽凉气发不出声的时候,打他的人说:“你知足吧,不管你们在这件事里扮演了什么角色,结果却都是左幼来承担,就冲这点,他没要你的命都是你走运。孟医生别怕,这一拳就算是了结了。” 留下话后,辛煜文带着人离开,孟清双手撑着地,缓了好一会儿才能站起来。随着身体的直立,嘴里涌上来一股血腥味,孟清吐了一口出来,并没有血。 孟清呵笑,专业打手的水平,真是他|妈|的恰到好处。紧接着孟清想到,连他都要挨上这样的一拳,那李娜的结局会是什么呢?他一点都不同情李娜,作为同行,李娜的行为已经无法用缺乏职业道德来评判了,严格来说,她这算犯罪。 孟清一边抚着腹部一边慢慢地下楼去,他知道林端正在气头上,表面虽然看不出来,但他用行动说话。所以,哪怕林端知道让他见左幼确实是有利的,现在恐怕也是见不成,还得等他气再消些才有可能。 孟清慢慢挪到左幼所在的楼层,看到她的病房前依然站着黑衣人,人数还不少,孟清决定先回家,处理下肚子上的外伤,再休息一下,养好精神再来盯着,毕竟他答应了左幼,那他就要帮到底。 林端这边,他很忙,忙着找国外的专家,忙着询问警察的调查进度,还忙着自己做调查,当然他做这些都是在左幼病房里操作的,要说他做得最多的还是跟左幼说话。 他现在也不像刚开始那么执着,要一直盯着看,左幼在他说话时是否有反应,他现在只管自己说。他受不了把左幼当死物一样,只任她躺着,而不理她。 他做什么都会跟她汇报一声,会跟她聊闲话,谈天气,反正,有人如果在外面听到,一定不会觉得他是在自言自语,会觉得屋里是真的有人在回应他。 一连两天过去了,外国的专家看了左幼所有的数据与化验结果,得出的结论与本院的医生一样,排除毒性反应,排除大剂量摄入,不存在神经伤害。不排除过敏反应,但这个并不能造成病人不醒的结果。 如果一定要给个不醒的理由,那只能是心理问题了,鉴于出事前,病人一直在看心理医生,这个可能性的概率很高。 得到这个结论后,林端更是把自己埋在了左幼的病房里,反正是单间病房,硬性条件很好,林端有睡的地方,也有洗漱的地方,甚至还有一个小厨台。 左幼虽然什么都吃不了,只能靠输营养液维持,但李婶还是每天都来一趟,在这里现给林端做些吃的。他吃得很少,李婶每天都在偷偷掉泪,为林端也为左幼。 虽然李婶每天都来,但左幼近身的事情,林端都不假手他人,全部亲力亲为。不仅如此,他还请教了专业的医生,按时按量给左幼进行肢体按摩。 而孟清也是每天都来,终于有一天,林端打开门,叫了他一声,然后也不说什么事,又扭头回去了。孟清愣了数秒后,反应了过来,一下子站起来,蹿进了病房。 孟清有好几天没有见到左幼了,如果算上她昏迷前的日子,那就更久了。她躺在那里,很安详,安详这个词刚一入孟清脑,他本能地排斥,从不迷信的医学人,也开始懂了忌讳。 “都说她是心理问题才导致不醒的,你是她的心理医生,那你就来试试吧。”林端话是对他说的,人却是站在床前,目不转睛地看着左幼。 “林总的时间掐的也挺准,我才刚说话不会扯到肚子疼,你就肯放我进来了。”孟清更近一步,来到左幼床侧的椅子前,坐了下来。 “你要一直在这里看着?”孟清问 林端:“不然呢。”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