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们——” “二爷!二爷!” 臻臻坚定地开口,不想立刻就被人打断了。 “二爷快住口吧,将军刚传话来,不准你和表小姐吵架的,”小厮任四从大门过来,谁知一进门就瞧见表小姐双眼湿湿的,鼻子哄哄的,分明是......哭了。任四愣住,忍不住质问起自己主子,“你,怎么还把表小姐弄哭了?” 文逸最好面子,怎可承认,甩了甩袖子不耐烦道:“我哪里是吵架,我是在跟她讲道理。”走到臻臻跟前,轻咳一下,又道:“你说,我打你骂你没有?” 臻臻本欲脱口而出的话被生生堵了回去,她不想在小厮面前出丑,便背过身去,不让人看。 不想文逸绕了过来,一个旋身扑到她眼前,非要看她。 被忽闪来的衣衫影子晃了晃眼睛,臻臻一仰头,就见他近在咫尺的高挺鼻梁和那粉若桃花的双唇。 “那我方才说的道理,你可有听明白?” 他一下子扑得太快,几近把一张嘴贴在了她额上。 “你......”臻臻拽着手绢抵在心口,退了退,声如蚊讷,“远一点。” 任四见状,也压低嗓音提醒:“二爷,男女授受不亲......” 臻臻的耳根子火辣辣地烧了起来,她再次转过了背。 “你闭嘴!”文逸又绕过来,直直盯住臻臻的脸,?“你只管说,你是不是也不满意这门婚事?你只要说一个是字——走,我们这到我父母面前说去!这样你好、我好,大家都好。” “我——” 又没等臻臻说出来,那任四便道:“今天将军休沐,遣人送了拜帖,去端亲王府了。我才碰上他出门。” “他去端亲王府做什么?”文逸急了眼,“哎!他根本就不知道内情,我要去见他。” “将军已经出门,要见,只能去王府了。” “去王府就去王府!” 文逸拎起件披风就走,临到门口,却不忘回身,用折扇指指臻臻,“你等着我,我跟你的话还没说完。” 臻臻掀了掀嘴皮子,看他走得实在太快,她到了嘴边的话只好又收回去。 “表小姐,二爷有事要出去了,您还是自个儿先用早饭吧。刚才二爷说的那些话,您也千万别放在心上。就当是,看在二爷长得俊儿的份上,您看......”任四哈腰道。 想起那个人说的话着实气人,臻臻抿着唇,小声道:“也没多好看。” 任四耳朵灵光,立马提起精神,“难道表小姐还见过比我们二爷还俊的人?别的地方不敢说,但在京城里,我们二爷可是排第一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