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白眼:“你生理期都是我给你准备的东西,我真对你有那方面的意思,还需要等到了美国再施行?” “?” 夏夏总觉得越前龙马被她逼问得胡言乱语了,生理期和那方面有什么关联?但是看越前龙马一副“再废话就真的不管你了”的嘴脸,只能委委屈屈地闭嘴。 可恶,寄人篱下就是这样的! 夏夏我啊,要成为小白菜地里黄了喽。 她抱着越前龙马过了安检后给她买的小枕头,头一扭,靠在椅背上决定睡一会。 这几天都没睡好,现在睡意汹涌而至。 她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越前龙马的耳边终于安静了下来。 他侧头,将毯子轻轻地打开,盖在了夏夏的腿上。 他看着对方的睡颜,不知何时出了神。 他知道学校里的人都说空山夏很漂亮,桃城前辈等人也不止一次地在他面前抱怨,说青学的校花刚入学就被他打上了标记,一点念想都不给别人留。 每当听到这种话,他一边翻白眼,一边用口头禅敷衍过去——他才没有拦着别人接近学姐呢,他只是帮学姐做了初步筛选,那群人一个两个长得歪瓜裂枣,一点优点也无,哪来的脸觊觎学姐? 虽然学姐平时和他吵架吵得不行,实际上单纯得不行,他当然要把那一个两个异想天开、没一点自知之明的家伙给提前解决掉。 至于空山夏的美丽,越前龙马没有过多注意。平时相处时,越前龙马更多地关注对方的网球水平和与对方的聊天内容上,或是正事,或是和方才一样随意地对杠闲聊,都给予了越前龙马完全不同的悠闲自在。 直到现在,他才意识大家说学姐真的很美并非虚言。 昏暗的飞机中,对方长长的睫毛轻轻地抖动着,睡得似乎并不太安稳。向来扎成小丸子的长发被放了下来,长而柔顺的发丝有些凌乱地铺洒在耳边,像是一个小公主。 她的眉心无意识地蹙着,不知道在忧虑什么。 越前龙马心底软成了一摊水。 他是很自主的一个人,每次去参加比赛,他的父亲都不会陪同。包括这次来美网,父亲也只是在机场为他送行。 他不在意,只觉得自在。 然而谁都不知道的是,从最开始考虑要不要来美网,他就没有考虑过空山夏的态度。 因为他一定会把她带在身边。 她傻乎乎的,被父母或者别人欺负了,就只知道自己闷着不吭声;和父母吵架时也不争气地一边吵一边哭,实在伤心了就干脆地逃避一走了之。 他不在她身边保护着,她再被别人骗了或者欺负了,他岂不是无能为力?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