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餐厅工作,但由于需要支付重病母亲的治疗费,不得不接一些不体面的工作。 报纸上印着一张伊妮德·纳撒尼尔生前的照片,这个金色短发的女人笑容灿烂的看着镜头。图尔斯盯着那张照片看了一会儿l,总觉得有点眼熟。 妻子这时候端着切好的三明治走了过来,把盘子放到图尔斯面前的桌上,走到他身边也看向了报纸。 “真是太惨了,她死了,那她重病的母亲该怎么办呢?”妻子惋惜地说。 “是啊。”图尔斯放下报纸开始吃早餐,很快就把觉得受害人眼熟的事抛之脑后。 吃过早饭,图尔斯就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打开电视看了起来。注意到柜子上摆放的相框,潜意识里他记得里面应该有三个人的身影,他转头问妻子:“对了,孩子呢?” 妻子站在厨房里一直注视着他,听到问话后牵起嘴角说:“噢,她还在睡懒觉呢,今天周末就随她去吧。” 是的,他还有一个女儿l。图尔斯点头,把注意力重新投入到电视节目里。 过了一会儿l妻子上楼,没多久就牵着一名小女孩走下来了。 女孩有着一头黑色的长发,穿着红色的连衣裙,手里拎着一个很丑的洋娃娃。 小女孩站在他身后盯着他背影看了一会儿l,绕到前面把手里看起来脏兮兮的洋娃娃摆到图尔斯旁边。 图尔斯扭头看旁边跟他并排坐的洋娃娃,沉默了一下说:“或许你应该换一个娃娃玩。” “不要。”小女孩说,她的长发滑落到两旁,露出一张东方人的面孔。 图尔斯没有察觉到任何不对,只是嫌弃地看了眼那娃娃,真是够丑的。 周末过得很悠闲,女儿l安静懂事,妻子话虽然不多,但只要他回头就能看见妻子正静静的注视着他。或许是因为她生病的关系,她的脸要比一般人要苍白。 这是普普通通的三口之家。 晚上洗过澡,图尔斯穿着睡衣躺在床上,手上按动着电视遥控器,耳朵注意着浴室里的动静。不久后水声停歇,妻子穿着浴袍用毛巾擦拭着滴水的金色短发。 图尔斯的目光在妻子身上打量,她正坐在梳妆台前抹着护肤品,手指沾着乳液在脖颈上涂抹,然后她抬起眼从镜子里跟他对视。 清了下嗓子,图尔斯从床上站起来走到梳妆台边,拿起搁在一边的毛巾给妻子揉搓头发。妻子看着他,露出有些僵硬的微笑。 像是得到了暗示,图尔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俯下身在她耳边落下一串细密的吻。妻子没动,只是坐在那里静静地注视着镜面,脸上僵硬的笑容好像扩大了一些,显得有些怪异。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