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月脾气好,向来也没有多少人惧她,有人大着胆子问:“月姐,你昨晚去哪儿了?” “她去哪儿了关你们屁事儿,”阿远从后面赶来,“该干嘛干嘛去,别堵在这儿。” 这才不情不愿散去。 阿远也疑惑呢,别人不清楚边月的情况,她还不清楚吗?可这传言传的有理有据,让她不免怀疑还有她不知道的隐情。 跟着边月回到二楼休息室,小声问:“你昨天去哪儿了?” 边月失笑:“你怎么也跟着他们闹呢?” “隔壁老板娘说的有鼻子有眼的,还不让人好奇一下呀?” “去……去喻枫家里了。” 阿远立刻惊呼:“收到巨额支票了?” “……”边月无奈地看着她,“少看点狗血电视剧。” “那他们带你去干嘛?” “叙旧!”也不管阿远信不信,边月把她推出门外,“我要换衣服了。” 早上起来是没有见到喻枫的,听说天还没亮就匆匆走了。吃早饭时孙念禾和边月抱怨:“那么晚才下飞机,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非要回来住。” 边月讪讪笑道:“他想见您嘛。” 孙念禾把吃剩的半块土司推给喻靖,淡淡瞥了她一眼。 边月心虚地喝了一口果汁。她觉得孙念禾的状态和她想象的完全不一样,除了偶尔会放空、不想搭理人之外,其他看不出有生病的迹象。 即使曾今有被忽略,现下也被照顾的很好。 走的时候夫妇二人在花园散步,边月没有打扰他们。 她去酒吧拿了前一天放在这里的包就想走,阿远不让,拉着她让她留下来工作,快到五点才放她走。 自从撞了车她就没怎么开过,虽然那天出事故的不是她,但是已经给她留下了深深的心理阴影,撞一下就五十万,谁也经不起这么搞。 她走在路上,很自然的又想起了喻枫,有的老板随便抬抬眼皮就能震慑下属,有的老板想早退还要看员工脸色……人果然经不起比较。 边月叹了口气,一抬头,看见单元楼楼下站了一对中年夫妇,提着几个红色塑料带,衣着朴素,半新不旧,看起来很干净。 边月的心沉下去,脚步顿在原地,那边的两个人似有所感,回头看了一眼。 “小月?” 喉咙似乎被什么东西堵住,“妈……” 她听见她父亲在背后哼了一声,浑身不可抑制地发冷。 “你们怎么会来?”她艰难地吐出几个字。 李问兰惴惴不安地搓着手指:“那天打电话你爸听到了……” 她为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