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把手放在初夏面前。 初夏把手指又放在洛澎的手腕上。 和刚刚的表现一样,初夏脸上的笑再次消失了,眉头比之前皱得还紧。 蒋知观刚刚被初夏吓到了,以为她这次也在和洛澎开玩笑,啃着苹果摆手笑着说:“初夏,这招数玩一次就够了,再玩就没意思了。” 初夏没说话,手从洛澎的手腕上离开,看向神色紧张的洛澎问她:“表嫂,你每次来月经,是不是疼得厉害?” 洛澎点头,小声“嗯”了一声:“不仅仅是疼。” 初夏眉心还紧皱着:“来的天数还长。” 洛澎再次点头:“初夏,你能看出来?” 蒋知观这会儿意识到初夏不是在开玩笑了,她看着两人,也不吭声了。 初夏不想暴露自己真实的会的东西,毕竟她才在大学开始学,现在会太多让人起疑心。 她摇摇头又点点头说:“我只能看出来一点,我建议表嫂你去找个厉害的中医看看,去医院也可以。你的身体需要调理,我现在能力不行,帮不了你。” 洛澎面色白了一下,她自己私下里偷偷找过医生,但都没看好她的毛病。 她不敢去大医院,因为知名的医院就那几家,很容易就碰到熟人了。 洛澎以为初夏看不出来,谁知道她真能看出来,虽然只是一点。 “初夏,我嫂子怎么了?” 初夏摇摇头说:“没什么,就女人的那些小毛病。我也有,只是疼得没表嫂厉害而已。” 蒋知观本来就心大,初夏这样一解释,她就相信了,因为洛澎神色慢慢恢复了正常,还应和着初夏的话说:“嗯,每个月疼起来确实遭罪。” 蒋知观不痛经,但她也见过初夏和朋友痛的模样,同情地看着洛澎说:“表嫂,那你回头找个老中医调理下吧。” 三人坐的位置远离其他人,杨梅和蒋大舅去了厨房和李阿姨商量着中午的饭菜。 岑峥年和蒋知书去书房说事情。 蒋二舅和二舅妈带着女儿蒋知仪还有儿子蒋知节一家和蒋外公说着自己的工作。 因此没人注意到初夏她们说了什么,看到初夏把脉还开玩笑地说:“初夏的模样挺像医生的。” 跳过这个话题,初夏和蒋知观她们说起来自己军训还有在学校上课的事,洛澎面上也看不出来什么。 此时,岑淮安、章麓、蒋为先三个小孩还有蒋知达,带着两条狗在院子里玩。 蒋外公家的石榴树也很粗壮,树上面挂满了沉甸甸已经裂开了口子的红石榴。 黄子和黑子跳起来就能够到最下面的石榴,它们一狗咬一个下来,衔着到岑淮安面前。 黄子和黑子张开嘴,石榴从嘴里滚落下来,它们用嘴赶着石榴到岑淮安的脚边。 然后黄子和黑子坐下来,吐着舌头一脸讨好地看着岑淮安。 见岑淮安不动,它们用头拱着岑淮安的腿和手,让他赶紧捡起来石榴。 蒋知达震惊地瞪大了眼睛,指着地上的石榴问:“安安,黄子和黑子这是在给你送石榴吃?” 章麓和蒋为先也跑过来,惊奇地看着黄子和黑子。 “嗯。”岑淮安点头,伸手摸了摸两只狗的头,蹲下来。 地上的石榴因为沾了黄子和黑子的口水,又在地上滚了一圈,上面沾满了泥土。 他把石榴拿起来,到水井那里舀了点水洗洗,把石榴掰开喂给黄子和黑子。 一边喂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