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浩并不了解钟潭的疑惑,只低下头沉默不语。 “这两天孩子没去上学,你们有和学校请假吗?” “呃,”董浩瞄了眼身边还在抽泣的女人,“玉茹的妹妹上周末结婚,婚礼在巴厘岛,邀请我们全家一起出席。玉茹说,正好最近是那边旅游季,我们打算带着涵涵去参加完婚礼,再玩两天再回来,所以上周我们就和学校请假了,请了一个星期。” 如果他说的是真的,倒也确实能解释为什么之前的排查没有发现异常。 “你说涵涵上周五放学后没回来,具体是怎么回事?” 这个问题就像按下了开关,女人听闻又开始嚎啕,一边捶打着董浩:“是他弄丢的!涵涵上下学都是他接的!” 董浩痛苦地把头埋进两手间。 “弄丢的?不是被绑架吗?”钟潭问。 董浩低着头,含混不清道:“上周五我和往常一样,接了涵涵放学。经过蛋糕店,我把车停下,给她去买她爱吃的蓝莓蛋糕,结果一回来,人就不见了。” 钟潭不禁皱眉:“八岁的孩子你把她一个人放车里?” 董浩试图解释:“她平时很乖,让她待在车里,从来不会乱跑……” 钟潭压抑着内心升起的怒意:“你离开了多久?” “就十、十几分钟吧。” “后来呢?” “后来我找遍了整条街,都说没看见。” “绑匪电话是什么时候打来的?谁接的?说了什么?” “是我、我接的。”董浩有点磕绊,“他说,涵涵在他手上,让我们准备100万。不准报警,否则、否则就让我们再也见不到她。” “什么样的声音?你认识吗?” “一个男人。不认识。”董浩飞快地回答。 “他让你们把钱放在哪里?” “东平街的一家汽修店,那个、后门的一个垃圾桶里。” “后来有再来过电话吗?” “后来就再也没有了。” 又问了一些基本问题,钟潭示意杨毅先结束。 杨毅走过去:“董先生,麻烦你把你们家地址、你的车牌号,那天在什么地方停车的,这些具体信息留一下。另外,虽然刚才已经看过物证照片,但为了谨慎,还麻烦二位再配合我们采集下生物样本,以便比对确认。” 刑警队二楼走廊尽头的窗开着,夜风吹进了一丝凉爽,带走了室内的燥热。 深夜的市局大院一片寂静。 钟潭立在窗边,静静地抽着烟,看着楼下杨毅送走那对年轻的夫妻。 案情发展到现在,先是碎尸,性侵,发现du品,追到南洋天街,第一个受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