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冬雪点点头,想了想又补充道,“说是侯夫人做主将那个丫头抬为通房,对外声称,为了大房的子嗣。” “啧。这也才刚成亲半个月,就开始着急子嗣了?说的好像白月沁不能生似的。”尉迟琦当然不相信侯夫人这般说辞。 在她看来,侯夫人就是故意给白月沁找事。 不过,白月沁自己不立起来,愿意被侯夫人拿捏,是白月沁自己的事,跟尉迟琦没有什么关系就是了。 “奴婢也觉得,侯夫人太心急了些。奴婢可是听说,侯夫人早些年对侯爷的后院看的很紧,三年后才给侯爷纳的小妾。”对比侯夫人当初的所作所为,再看看她如今的举动,连冬雪都有些看不下去。 尉迟琦就更不想多说什么了。 但事关她的日后,哪怕那个梦婆文海棠废文都在幺污儿二七五二吧椅并不一定会成真,尉迟琦依然没有掉以轻心:“大房那边,继续盯着。” “是。”冬雪认真应下。 本来此事确实跟尉迟琦没什么关系,但尉迟琦没有想到的是,白月沁会找上她。为的,竟然是诉苦。 “四婶,你说,我要如何是好?”哭哭啼啼的坐在尉迟琦的面前,白月沁甚是委屈的直掉眼泪。 “大房的事情,我们四房不好插手的。”尉迟琦闲闲的喝着花茶,着实不明白白月沁怎么会找上她。 “不是的。四婶你在祖母面前说得上话。若是祖母出面……”白月沁也是实在没有其他法子了。 她原先也没想过要来找尉迟琦帮忙。恰恰相反,她最不想的,就是让尉迟琦看她的笑话。 同一日嫁来穆侯府,她曾经的名声何其好,哪里是以刁蛮任性出名的尉迟琦可以比之的? 犹记得出嫁当日她的暗暗自得,笃定她在穆侯府势必过得比尉迟琦好,也能更快的在穆侯府立足。 至于尉迟琦,反倒会成为一个莫大的笑话,被她狠狠的踩下去。 白月沁甚至都想好了,借着尉迟琦的嚣张跋扈,来凸显她自己的贤良温顺。尉迟琦越是不容人,她在穆侯府就越是讨喜,也势必更能赢得穆侯府的认可。 然而她所有的打算,在敬茶那一日戛然而止。 尉迟琦确实如她所想的那般嚣张跋扈,可穆侯府众人却并不若她预期的那般强势。 这半个月下来,白月沁算是看清楚了,尽管尉迟琦极其的不讨喜,可穆侯府是忌惮尉迟琦的。 想着尉迟琦的背景和靠山,白月沁既羡慕又眼红,此时此刻忍不住就想借助尉迟琦的厉害,助她脱离困境。 当然,白月沁并不是要尉迟琦打压大房。她要的,只是大房稍稍收敛,别再视她如无物、肆意欺辱,就够了。 “你怎么会这般想?娘是何其慈爱的长辈,只要确实有理,谁都能在她老人家面前说得上话。你既然想要请娘出面帮忙,只管自己去找她老人家如实呈禀。想来,她老人家也是会愿意听你说上两句的。”尉迟琦可没兴趣为白月沁出头,更不可能被白月沁撺掇着当出头鸟。 她又得不到什么好,干嘛费这般功夫?更何况,她也没有蠢到这个地步。 “四婶,有些话我本来不想说的,但我觉得,还是应该跟四婶说清楚。”白月沁眨着泪眼,语气甚是诚恳,“你我同为穆侯府新媳,又是同一日嫁来穆侯府,本是同枝可依。毕竟,今日是我,指不定哪一日就变成四婶了,不是吗?” “嗯?”白月沁这番话说出口,直接就跟尉迟琦对其的印象彻底背道而驰了。 不管是梦里,还是这半个月的亲眼所见,尉迟琦一直都以为,白月沁是个柔弱良善的。虽然确实有些逆来顺受,但也是白月沁自己的性格。 可这会儿白月沁话里话外竟然处处彰显着算计的小心思? 要是只有一句,也就算了。尉迟琦只当白月沁是心情不好,一不留意说错了话。但是很明显,白月沁并非如此。 所以说,这才是白月沁的本性? 尉迟琦有些愕然,不过很快的,她又冷静了下来:“我们四房的事情,就不劳烦侄媳妇/操/心了。” 尉迟琦的语气过于冷淡,白月沁忍不住就质问道:“四婶!你明明可以帮我的,为何却如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