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想起来自己的金袋子已经被她撵走了。自从取了明冷后,这金银财宝不断,想花时只需伸伸手,自会有人把票子奉上来,来得过于容易便得不到珍惜。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英媂习惯了大手大脚的生活,再让她回到从前那种穷困潦倒的日子,还真是不习惯。 “畸爸的!怎么事事不如意!”英媂恨恨地放下酒肉,空着手离开了。 到了花稻家门前,英媂也不敲门,直接翻墙而入,闯进人家的厨房翻箱倒柜,最后从笼罩底下搜摸出一盘剩饭,然后不管不顾地往自己嘴里扒拉,吃得正香时,就听身后有人喊自己。 “英媂!?你来怎么也不敲门,害我以为是进贼了。”花稻站在门口,手里正拿着英媂给得摄魂钟。 咽掉嘴里的饭,英媂抹抹嘴道:“饿得顾不上了,你这也没啥好饭,连块肉都闻不到。” 花稻招呼她往正房去,笑着打趣:“那是,你现在业成家立,守着英雌派和光明派俩金库,自然要啥有啥,我家的饭给英媂仙君吃实在是委屈您了~” “别给姥子阴阳怪气,说起这个就来气,那群养不熟的狗东西!” “怎么了,你不是替英雌派出去找炙魔了吗,发生啥事了?”花稻看英媂满脸戾气,神情憔悴,便担忧地询问。 进了满是墨香味的房间,英媂自来熟地脱下外套鞋子往花稻床上一躺,深叹口气把在英雌派的遭遇讲了一遍。 “我也不知道朝羽茉干嘛那么大反应,不喜欢我看她意识,那我下次肯定就不会这样做了,至于把话说得那么狠,亏我对她掏心掏肺,气死姥子了!哼————” 花稻听后也满脸纠结,她摇头道:“啧啧,英媂你也太虎了,这么没边界感的事,换作是谁都会生气,私探人元婴,是对隐私和尊严的侵犯,怪不得人朝大小姐骂你,该!” 英媂本就委屈,跑这来也是想寻求些安慰,没料到花稻也不站她这边,急得坐起来大叫:“什么隐私边界感,那我天天探草包的脑子,他也不觉得受侵犯啊?” “那不一样,姓明的是你夫人,你俩结为妇夫便不存在什么隐私,双方本就该坦诚相待。” “这叫什么屁话,结了昏就成连体人了不成?非要剖解开了掺和到一起才行?” 花稻挠挠额头说:“这不是我定的规矩,昏因就是这样,你想想还有什么比脱光衣服睡觉更没隐私的事?妇夫是利益共同体,共享财富,共享生育,共享权力,自然也包括共享隐私。” “什么共享,我可不会跟别人共享东西。”英媂嗤笑。 “当然,你是压迫方,只有独享的份,但对于昏因关系的弱势方来说,他就必须要把自己的东西拿出来分享,以维持此段关系的延续。”花稻撇撇嘴说:“或许是我想错了,昏因不是利益共同体,它是利益剥削体,妇夫之间你强他就弱,之所以推崇无隐私无边界,是因为女男关系本就是在侵犯的基础上建立的。” 这段探讨引起了英媂的兴致,她妄言道:“不如说,女男的关系是在强歼的基础上建立的。” “啊!————”花稻灵光一闪,立马坐回书桌前奋笔疾书,边写边说:“你说的对英媂!女男之间建起联系本就是靠着性,何为性,普世意义上来说,性就是剿配烦殖。但女人在没有生养后代的情况下,男人依然要跟她剿配,这不就是一种合法的强歼嘛!” 英媂不爽道:“真是烦人!说起性就必须要勾结上畸爸烦殖,女人的性明明来得非常纯粹.......” 她想了想突然皱眉道:“难道女人真得不能和女人睡觉吗?那样得多爽啊!” 花稻尴尬地笑说:“自然是可以,其实有很多女人互相爱慕,私下里结成妇.....妇关系的,她们会模仿世间妇夫的关系一起生活。” “怎么模仿?” “就是一方做男人该做的事情,一方继续做女人。” “什么是男人该做的事?” “就比方说赚钱养家,疼爱妻子,适当地帮助做点家务,遇到危险要出头保护妻子......怎么说呢?我挺佩服这群人能够勇敢地做出违背世俗的选择,但她们的关系却处处透漏着诡异感,我这里有些关于这方面的书籍,你要不要看看!” “那必须要!”英媂凑过去查看,见花稻从一堆花花绿绿的册子里挑出来几本递给她。 “这几本是相对记实的故事,作者的亲身经历,方便你更客观地了解这一群体。” 英媂接过来,眼睛依然在那堆册子里乱瞄,而后一眼就相中了几本涩涩的春画册,开心地捡出来道:“这不也是俩女人嘛!比较适合我~” “这是我写黄色话本时的素材,你想看便拿去吧!不过我可提醒你,这书虽画着俩女人,但它的真正受众是男人。”对与英媂这个大色鬼,花稻早就见怪不怪。 鉴于花稻这些日子赶稿,没功夫跟她闲聊,英媂拿了书后便在天黑之前回磐岩派了。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