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又累又乏,他看着江濯认真的眼神,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外面现在在下大雪,路不好走。”江濯很快明白了方清屹的顾虑,又说,“等明早早点走,撞不上我爸和我爷爷。” 方清屹唰地抬起头,心底蓦然出现了一丝丝动摇。 “你不想看看我住的房间,长什么样吗?”江濯又问。 “……” 方清屹彻底被说服了,他像被勾了魂一样,跟着江濯转身往楼上走。 房间并不在二楼,两人爬到三楼的时候,江濯才拽着方清屹拐进楼道尽头的那扇梨花木门。 屋内没开灯,方清屹只能看到一团黑影晃动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阖上房门。 还没等他看清屋内的陈设,方清屹猛地被人拦腰抱了过去,房门离屋里的床有几步的距离,但是江濯走得飞快,几乎两秒不到,他便被江濯摔在了床上。 方清屹心里一惊,却也知道江濯要做什么。 摸黑搂上江濯的脖子,毕竟进了别人的地盘,方清屹红着脸仰起头,心跳乱了几拍,不到一会儿,江濯便低头堵住了方清屹微微张开的嘴唇,吻了上来。 空气中满是溢出的乌木香和柑橘香,两个人亲得难舍难分,好像要用这个热烈的深吻把这段时间没接的吻全部补上。 “偷情?”错乱的呼吸声中倏然响起江濯低沉的声音,“方清屹,你是不是对偷情有什么误解?” 方清屹仰躺在床上,浑身被亲得又热又软,他的两只手还挂在江濯脖颈上,眼神迷迷蒙蒙地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alpha,笑着问:“你变坏了江濯,找那么多借口,就是想骗我上来偷情吧。” alpha没回答,埋首在方清屹肩窝里。 上次闹得那般不愉快,这几天因为忙清心寡欲地,方清屹几乎被这个温柔倦怠的亲吻勾起了心底的欲火,他用腿蹭了蹭江濯,压低声音问道:“你家隔音好不好?” “不好。”江濯回道。 他心下升起的那些气早就消了,火却一点没灭。 江濯从床上坐了起来,旋即将方清屹拽了过来,让人坐在他的腿上,又伸手死死摁住方清屹的腰,惩罚般一口咬住方清屹颈侧,恨不得从那白皙的脖子上狠狠咬下一大块肉来。 好让方清屹也知道什么叫疼。 方清屹果然疼地弓起身子,低低地闷哼一声,下意识伸手推开江濯在他脖侧的脑袋,好笑着问道,“……你是狗吗?” 从第一次易感期开始,方清屹都不知道自己被江濯咬了多少次,虽然不咬腺体倒也不至于那么疼,但自己也不是磨牙棒,狼崽子就算口欲期,也不能天天这么咬,都是牙印他明天还怎么去公司上班。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