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暂时不能,因为目前为止我只将它用于攻击与刺探,我可不想它会伤害到您。”奥尔让马赛克消散了。 “也是我的要求太唐突了。”骑士长微笑着道歉,“请稍等一下,再对这两位吹笛人实施抓捕吧。等我们找到另外三个之后,因为研究表明,较为亲密的吹笛人,可以远距离进行心灵沟通,虽然无法清晰沟通,只有模糊的情绪感知,但也可能让那位离开的吹笛人发现端倪。” 这是一件异族都不知道的事情,骑士长说得却这么亲密与理所当然。 “研究表明”,那他是怎么研究的?奥尔好奇,但他却不想知道真相。 “在这枯等也是浪费时间,我们来玩扑克怎么样?” “赌注是什么?我是个穷人,骑士长阁下。” “您是穷人?”骑士长挑眉,“好吧好吧,您是穷人。那么,我们拿六个吹笛人当赌注,您看怎么样?最开始的时候是每人三个人,我们玩到其中一方输光,或者最多玩十局,那位明显是领头人物的吹笛人,归赢的那一方。 您看怎么样?” “好!”奥尔答应完就拍了拍葛雷帕的肩膀,“我根本不会玩牌,靠你了,亚当!” 这情况让骑士长大笑了起来,也没拒绝。 葛雷帕今天晚上受到的惊吓实在是多种多样。 两人开始玩牌,就是最简单的21点,葛雷帕的情况倒是歪打正着了。因为玩牌这种事,除了能算牌的天才,其他人靠的就是运气和心理素质。而葛雷帕……他战战兢兢地坐在地上,战战兢兢地摸牌,战战兢兢地开始玩。 这也算是方反向的面不改色了。 骑士长一边玩牌一边逗着葛雷帕,偶尔问奥尔几个关于案件推理的问题。 时间对奥尔和骑士长来说,显然过得挺快。倒霉的葛雷帕玩完最后一局后,已经浑身湿透了,但他赢了,最后的结局是四比二。 “您可以实施抓捕了,蒙代尔警官。那位归您了,稍后,您还能在另外三人里选择一个。”骑士长站了起来,他对着葛雷帕比了个大拇指,“您有着出色的牌技,葛雷帕子爵。” “谢谢夸奖,骑士长阁下。”葛雷帕用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回应骑士长。 奥尔:=。= 从他的角度看,这两个家伙的牌技都够糟糕的,两个臭手。 “亚当,和我进去吧。”马赛克封住了东翼的所有人,虽然从刚才的情况看,吹笛人很小心,她们尽量营造出了一种假象,实际控制的人却不多,这样也很难被伯爵的熟人发现异样。可奥尔也分不清仆人里到底谁被控制了,谁没有,那还是都用马赛克封起来吧,以防有人突然清醒过来因为恐惧大喊大叫,造成骚乱。 实际被控制人数,还是比奥尔认为的多的。有仆人在吹笛人被控制的瞬间,就睁开了眼睛,在发现自己无法动弹后,瞪大恐惧的双眼流出眼泪。 “您怎么这时候回来了,少爷?” “我找我父亲有急事!”葛雷帕急匆匆地说完,就绕开守门人,朝着主宅冲去,已经能看见主卧室的灯亮了。 “老爷,少爷回来了,还带来了蒙代尔先生。” 葛雷帕伯爵夫妇刚打开了主卧的灯,又匆忙关上,两人像是困兽一样,伯爵焦躁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伯爵夫人坐在床边用左手捏着右手大拇指的指甲。 “!”伯爵脚步顿时一停,他松了一口气,把灯重新打开了。 “要让少爷与蒙代尔先生稍等片刻吗?或者先让少爷去休息,为蒙代尔先生安排客房?” “不用!”主卧的大门“嘭”地打开了,伯爵夫妇竟然都穿着睡袍就走出来了,“快带我们立刻去见他!” 这位为葛雷帕家服务了几十年的管家先生,面对主人夫妇的头一次露出了不该有的惊诧,但他还是以良好的职业素养快速转身,为两人带路。 奥尔和葛雷帕正在楼下的小客厅里坐着,葛雷帕担心地走来走去,和他父亲刚刚在卧室里走来走去完全是一个样儿。 “哦!蒙代尔先生!”伯爵到了小客厅门口,不顾儿子,先对着奥尔张开双臂冲了过来,“这可真太好了,您竟然来了,蒙代尔先生。” 他抱住奥尔,很夸张地亲吻他的脸颊,拍打他的背脊,以表示自己的激动之情,可行为上激动的他,声音上却很细小:“都听您的,全都听您的。”他在奥尔耳边嘀咕着。 “放心吧,伯爵阁下,已经没事了,正因为没事了,所以,您现在才知道之前的不对劲。”奥尔也拍打着他的肩膀,让他放松下来。 另外一头,葛雷帕子爵搀住了自己的母亲,伯爵夫人里边是睡裙外边是一件睡袍,她没化妆,没理头发。从状态上来说,和伯爵差不多。但这时代的男人这个样子是对于客人的热情,贵族女性这个样子却是对客人的严重失礼。 但现在她显然顾不了这些了,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