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画面,估计刺碰到的一瞬间自己就会传进休息室,但还是很吓人。这是个找规律的题,难的不是规律,而是要一次性答对,不存在实验和测运气的机会。 对于他们这种普通玩家来说,太费脑子了。 暴躁哥挠头:“不甘心啊……” 身后忽然传来歌声。 小余晋的心情似乎很愉快,男孩子没有变声,还是清亮如水,气息不那么稳,带着点难以形容的单纯与温柔。 “晚霞中的红蜻蜓呀,你在哪里呀……停歇在那竹竿尖上,那是红蜻蜓……” 他桌上放着一面小镜子,手中只有一只口红。没有老师帮他化妆,他就自己给自己弄,先把口红抹在手上,又笨拙地拍在脸上,对着镜子侧着脸看。 在众人不注意的时候,他已经换上了校服裙子,也许是他姐姐的,谁知道呢? “哎。”小憋死突然叹了口气,犹豫说:“要么我们还是试试吧?这么个小孩儿,就想唱个歌儿而已。如果我们半个小时把他送到楼下,是不是就能唱了?” 估计不能。 闻争心里这么想,却没有说出来,径直走到楼梯边上,定下心观察陷阱变幻的规律。 万事万物都有规律,游戏更是一定有破解之法。 弹幕一行行划过,没有在闻争眼里留下一丝痕迹。观察,捕捉,推算,简单的逻辑的衔接。 度量尺已经回到包裹中,冷却时间也已经过去。他拿出来,轻轻丢下需要弄清落刺规律的地方。 五分钟的冷却时间,他一共扔了三次,二十分钟已经过去。 “还不好啊?”倒计时越来越短,小憋死不敢催,快要把自己憋死了才问了一句,暴躁哥狠狠瞪他:“少影响人家大佬了!” “你早不抱大腿,现在晚了!”小憋死翻了个白眼:“看到人家有道具才认的大哥,功利。” “!?”暴躁哥:“我看你一点也不意外,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那不仅知道……人家是个大佬主播,我们现在被几百几千万人看着呢。” “……”暴躁哥像被雷劈了似的,这这这那那那地一段结巴,一不留神竟被人扛了起来! “卧槽!?干什么!?”他眼中的大佬忽然来这一下,差点把他吓到拉稀,北思宁用夹行李的方式也罢小憋死一拎,就要准备下去了。 闻争不理肩上人的抗议:“等会儿我先走,你数三秒,按着我走的轨迹往下,一步都不能错。” 北思宁:“还用你说?” 暴躁哥心里一紧,随着腾空的失重感,嘴巴一张,控制不住啊啊啊啊地大叫起来! 太刺激了! 地上的陷阱好几次让他以为就要game over,而头顶的刺数次擦着他头皮过去,要不是知道是假的,他觉得自己现在已经晕了。 大佬就是大佬,跟在大佬身后的美男竟然也一步都不虚! 这段高难度楼梯是按每三层重复的,下到楼底时足足五分钟,在他快要受不了时终于到了。 被阳光笼罩的室外连空气都更新鲜,暴躁哥被闻争随手扔在地上,顾不上形象地干呕了一会儿。 陷阱楼梯恢复正常,不一会儿,小余晋穿着裙子从楼道里出来了。 他和幽灵先生们打了个招呼,然后快乐地提着裙子,哼着歌,向有着多媒体设备的报告厅跑去。 “是不是能上了?”小憋死软着腿,跌跌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