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的意味,他想弯腰拿手机,虞洐偏生横在他身前,抗拒的姿态十分明显,连带着脸色都阴沉,让白金河不自觉地吞咽了下——有点紧张。 “我说了,不要打扰他......”,醉酒的虞洐丝毫没觉察出自己的语气有几分委屈,他酣红的脸颊不知是源于高烧还是真的醉酒,好似易碎的琉璃,“他挺忙的......” 一边低下头,一面嘟嘟囔囔,虞洐挑起抹苦笑:“他现在......都不在乎我了......” ------------------------------------- 这嘀嘀咕咕说的啥? 白金河顶级空耳大师,只听见那态度明显的“别去打扰”,至于某人软软弱弱的委屈是一句都没听清楚。 旁边不知是哪位音量开得极大,唱得那叫个难听。白金河自觉身体健康都能在这样的环境里撅过去,更不敢让虞洐还在这呆,也就没时间去探究那没听到的话,先朝那边嗨的不行的兄弟喊了声: “你们声音给我小点!上年纪了这么耳背?!” “白哥?火气咋这么旺?” 那边的人随口一应,摁低音量键的动作倒是无比到位。 白金河揉揉自己仍在不断跳动的太阳穴,目光再度落到虞洐身上——醉酒又生病,这buff叠满,他不得供着? 唉,真心实意地叹气,白金河现在觉得这娱乐局不如他回老爷子的公司加班,操心又遭罪。 “好,不打扰不打扰!我怎么可能会给白臻榆打电话?我根本就跟他不熟!” 连忙说几句干脆果断地同白臻榆撇清关系,虞洐冷沉的目光总算收敛点,却也低垂下头不搭理他了。 白金河再三确认眼前这位祖宗是消停了,长舒了口气,在虞洐眼皮子底下开始“阳奉阴违”...... 要他说,虞洐这种就是典型的恋爱别扭怪~他阅人无数,能不懂么? 不让对方来就说明想要对方来,说不想就是想得不行,基本都得反着解读,所以按照这么理解,白臻榆非来不可! 借着混乱的音乐,他暗戳戳地把电话拨出去。 ------------------------------------- 白臻榆瞧见家里空无一人时,先是习惯性地抬眸瞧了眼钟。 花束还被捧在怀里,他眉梢喜色未褪,只是面对眼前的冷清不太应景。 犹豫是先把花插在花瓶里,还是就这样小心翼翼地捧着让这份惊喜,即使迟到也依旧是惊喜。 白臻榆手攥得紧了些,面上的表情淡到极致,最终也就是把发散的思绪稍微归拢。 现在虞洐应该是下班了吧...... 由于“惊喜”,也就不能给虞洐秘书打电话,但说实在的,他觉得眼前的画面,也的确算不上是意料之外——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