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的东西简直再容易不过! 武铮在心里将钱丰骂出血来。 他抽了一口气,稳住自己:“阿音,你躺下,我给你扇风,凉快点。” 贺龄音好像没听到似的,一边说着“好热”,一边却往同样热得不行的武铮怀里贴去。 为了防止她掉下床,武铮只好一把搂住她,这样手就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她身后。 她背后未着寸缕,只有一根肚.兜的线垂落下来,正落在武铮手上,随着贺龄音扭动的身子一荡一荡的,似在撩拨他一把扯开。 “别动,别动。”武铮想拉开贺龄音与自己之间的距离,可是吼也不舍得吼,用力也不舍得用力。 中了药的贺龄音是真不知道她现在只穿了一件肚.兜贴在他胸膛里扭动有多危险啊…… 那般柔软又丰.满的胸.脯,没有人能够克制的。 他也不行…… 再待下去,他也不是圣人。 他必须得赶紧找钱老三要解药来! 武铮咬牙压抑着全身的欲.望,双手施了力,一点点地将怀里腰肢轻摇的贺龄音慢慢拉开。 在拉开的时候,他看着陷入娇态中媚眼如丝的贺龄音,脑子嗡然一声:若是、若是她神智清醒,主动与他圆房,那他、那他…… “我一定会狠狠地要了你。”他蓦地又将在贺龄音拉了回来,似乎要将她揉进怀里一般地用尽全力抱紧了。 随后他便狠下心,再度使力将怀中美人拉开,强硬地让她躺入床褥中:“睡一会,睡一会儿就好了。” 他快步走出去,立刻关好门,就守在门口高声道:“张伯!” “将军!”指挥着处理完厨房的事,正准备去洗澡休息的张伯应声而来。 “张伯,你去找钱三来,叫他立刻来!” “是!”张伯见武铮面色无比严肃,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连忙小步跑去军营找钱将军。 张伯离开之后,他旋身又进去了。 不是他想进来继续占贺龄音的便宜,只是这房门一贯没有从外面锁的,眼下要临时去找一把锁来也不太可能,况且他压根不敢离开,若是贺龄音从房间走出来,叫别的男人见到了她此刻的样子,他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来…… 只能他看。 进了屋刚把门拴上,还来不及转身,一具娇柔的身躯又从后背抱上了他,胆大妄为地贴着他扭来扭去,好像他是一块能降温的冰块似的。 贺龄音平时端庄秀丽,从来不知道那些床帏之间的撩.情之语,因此便是中了春.药也说不出什么香.艳的话来,只是一个劲儿地说着“我好热啊”,或者就难受得哼哼唧唧。 她难受,武铮比她更难受。 清醒的克制从来比糊涂的放肆更难做到。 “真的不要撩.拨我了。”武铮喑哑着嗓音低低地说。 像是在跟贺龄音说,其实并不是,他无比清楚地明白,贺龄音现在一点也不清醒。她若是清醒,早已捂着脸像只小兔子似的钻进被窝里抖得像筛子了。 可是,他忽又想,为什么不可以呢?他与贺龄音本来就是夫妻,而且这次可是贺龄音先撩.拨他的,要让他坐怀不乱这也太强人所难了吧! 他喜欢的东西,向来是主动争取,怎么能在她主动投入他怀中的时候,反而节节败退?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