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感也像。”包大姐带着花芽和周文芳往海边去,边走边说:“前些年条件不好,咱们岛上不少东西都被过渡捕捞。现在大岛上有了保护令,咱们小岛也不再跟从前那样,见什么捞什么不为以后着想了。” 她口中的大岛就是大禹岛,暗礁岛从上次石油归属权问题已经从独立管理到了附属大禹岛的管理。这里的人都默认这个观点,这两年更是希望能够得到跟大禹岛一样的待遇和建设。 花芽从没在冬季赶过海,还是大冬天的下午。 一切都让她觉得很新奇。 不知是不是真的保护的很好,她们到达的裸岩边有不少虾怪出没。它们躲在各种各样的螺里,跑的不是很快。 “像这样敲敲螺壳,它们感受到震动会害怕,自己就能从壳里脱离出来。”包大姐拿着石头往虾怪的螺上敲了敲,果不其然,一个虾怪飞快地爬了出来。 包大姐手疾眼快捡起虾怪扔到花芽的小桶里,跟花芽和周文芳说:“瞧,这比带个壳子拿着轻多了。” 还能这样玩呀。 花芽学到了。 她猫着小腰,在岩石中穿梭。找到大一点的虾怪,就拿起石头往上敲。开始两三只力道控制的不好,壳敲烂了虾怪没跑出来。 包大姐把敲坏的虾怪都扔到大海里,有眼力见地说:“没事,拿着喂鱼,不算浪费。” 周文芳在旁边成功敲出虾怪,她不敢摘下手套拿,就在一旁喊道:“花花花花——” 花芽冲上去拿小手一捂,完美捕捉。 她顺手扔到自己的小桶里,抬头看到周文芳瞪着她,她鼻尖红通通地说:“我不白占你的,到时候咱们一起吃。” 周文芳听了,懒得自己提桶,她就专心敲虾怪。花芽就跟着她后面捕捉出逃的虾怪。 海边风很大,待了一会儿,小桶快要满了,花芽的魂儿也快要被妖风吹散了。 周文芳还在岩石下面蹲着,用起子撬着上面的将军帽。 花芽看将军帽都是不大点的样子,索然无味。 她蹲在周文芳后面避着风,等着她玩尽兴。 包大姐知道这边妖风大,穿的比她俩都多。怕她们生病,就在旁边催促着说:“走吧走吧,再晚一点天都要黑了。” 周文芳站起来伸个懒腰,心满意足地看着小桶里的收获。 花芽听到远处有船笛的声音,这时候来岛上的船并不多,大多能走陆地都走陆地。她看着飘飘浮浮的小红船,纳了闷,还是艘军用船只。 包大姐一拍大腿说:“一定是高校的尖子生过来援助咱们啦!快,咱们到那边码头上欢迎他们!” 援助啊? 花芽想起前段时间顾涛涛似乎说过这个事情,还说是无私奉献精神。 这样的年轻人应该受到热情的欢迎,她拉着累够呛的周文芳说:“走啊,咱们也去给他们鼓掌去。” 她笑嘻嘻地跟周文芳说:“不管是什么学校的,好歹也是咱们的学长学姐们。要有北大的学生就更好了,可以问问分数线什么时候出来。我等的好心焦。” 远处已经有不少人拿着鲜花和国旗在等待大学生们的到来。 花芽跟周文芳顺着海边涌现出来的人群,往码头上去。 花芽发现有不少人都提着她们一样的小桶。 包大姐在旁边说:“这也是咱们暗礁岛上的特色活动。毕竟也就冬天这么两个月有虾怪。” 花芽表示:“是个好吃的,回头我带些到大岛上去。” 客船缓缓地往码头上靠。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