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 顾听澜看到其他学生也在这里,就把小瓜子叫过来说:“把同学们也都送到医院。” 花芽说:“还有小丽呢,小丽人可好了。你别把她给忘记了。” 顾听澜说:“她跟小包子有公务处理,你别担心,会记她一功。” 这里离部队医院近,所有人都去往部队医院做检查。 花芽手心受了皮外伤,医生要求每天过来给烫伤的地方上药。 要说磨人,烫伤是最磨人的。每天都要把粘合在纱布上的伤口剥开重新清理创伤。 顾听澜看了心尖都在流血。 花芽顾不上别的,疼的把头埋在顾听澜的怀里,让医生给她进行仔细的清创。 顾听澜看到揭开纱布后的场面,伸手挡在花芽的面前说:“你要是疼就咬我手。” 花芽疼,疼归疼舍不得咬顾听澜。 她眼泪汪汪地跟顾听澜讨价还价说:“我只有每天喝三瓶汽水才能恢复心灵的创伤。” 顾听澜说:“你要是不能速速恢复心灵的创伤,我就把你重新送回野区参加学生军演。” 花芽大吃一惊地说:“你们还是不是人啊,这都这样了,怎么还要进行军演!” 谢伟民在边上说:“这哪里是我们决定的,这次事件闹得太大,社会影响肯定不好。为了恢复野区还有六所高校的声誉,学生军演务必要‘完美结束’。让社会看到友爱的、有朝气的、有凝聚力的、有集体荣誉感学生,这对明年的高考招生也有好处,不然只有负面影响。” 顾听澜跟花芽解释说:“本来六大高校还想着借联合学生军演的噱头,好好抢一波生源,高考刚开始头两年生源很重要。咱们全民皆兵,学生也不能落后。之前是人推着事情在走,现在是事情推着人走,不继续不行。” 这样说花芽就明白了,剩下就是做做样子把军演演完呗。 从野区去往部队医院,花芽睡了一路。 顾听澜发现短短的十天时间,他的小妻子似乎.胖了一圈?! 顾听澜第一次怀疑自己的眼神。 他带着花芽来到病房里等着检查结果,花芽把头靠在顾听澜的肩膀上说:“你说我以后还有开重型卡车的机会么。” 顾听澜看了眼伤痕累累的小手说:“做梦吧,梦里能开。” 花芽沮丧地说:“可我不想做梦才开,我觉得那家伙开起来比吉普车帅多了。你说多少钱一台呀?咱们部队里能停下这种车嘛。” 顾听澜坚定的打消花芽同志不切实际的念头说:“你第一次开重型卡车,卡车就被开的报废。一台重卡三万七千元,你打算拿什么买?” 顾听澜说完这个价格,突然发现他的小妻子似乎真的买得起。 趁着花芽没开口,他又说:“就算买了,也要不停的吃油保养。一年至少还要这个数。现在不少地方过桥收费,这种车要比小车多收这个数。还有许多地方不让这种车过,城里不许开,只能在城边边开.” 顾听澜诸如此类说了许多,花芽的眼神慢慢地黯淡下来。 顾听澜又心疼了,他可见不得小妻子露出这样的表情。 “但是。”顾听澜说:“咱们可以依葫芦画瓢,我给你把吉普车改装成半敞篷的,你就当做自己卡的是小卡车不就得了。” 敞篷?! 花芽最近听广播里许多人提过外国的大城市里出现了一种绝无仅有的高端汽车,都是后面没棚子的,美其名曰敞篷!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