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 身后的纨绔们惊疑不定地看着二人,一时也分不清这客人说的究竟是真是假。 李钦载笑完突然暴喝:“阿四!” 酒楼外一直守候的刘阿四和部曲凛然而入。 李钦载指了指客人,道:“此人冒充我国公府外亲,在外面招摇撞骗,先揍个半死,再让巡街武后拿人,让万年县令严审。” 刘阿四吃了一惊,接着狞笑道:“狗杂碎,敢冒充我国公府的人,活腻了!” 说着一扬手,部曲们蜂拥而上,将客人倒拖着往外走。 客人又惊又怒:“鼠辈尔敢!我真是国公府的外亲,你们敢动我,不怕国公府治你们的罪吗?” 话没说完,刘阿四狠狠扇了他一耳光,将他扇得晕头转向后,部曲们继续将他拖到门口,紧接着听到一阵鬼哭狼嚎声。 李钦载脸色难看地转过身,纨绔们纷纷道:“贼子太过猖狂,竟敢冒充国公府外亲,三五年流放免不了了。” “无端败坏英国公府清名,断不能轻饶,景初兄若信得过,愚弟愿向万年县递帖,判他个黥刑流放,管教他活不到地头。” 薛讷沉默片刻,见李钦载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心中不由犯了滴咕,凑到李钦载耳边轻声道:“景初兄,令尊该不会真的……此事令堂可知晓?” 李钦载冷冷道:“什么真的假的,怎么可能是真的,这贼子分明是打着我家的招牌骗吃骗喝,这都看不出来?” 薛讷连连称是,眼珠子却转个不停,不知在想什么。 “要不……景初兄回家向令尊求证一下,若此人真与令尊有啥关系,无端将他拿入大牢,怕是会闹出事来……” “求证个屁!你真想我莫名其妙多个便宜舅舅?定是假的,明日便叫万年县令速判速决,流放到岭南摘荔枝去。” 薛讷松了口气,道:“那就好,刚才可吓坏愚弟,以为大水冲了龙王庙,不小心揍了你舅舅,罪过大矣。” ………… 临时出了这个小插曲,李钦载表面澹定,但心中却惊疑不定。 主要是那个醉酒客人语气太笃定了,丝毫没有骗子的心虚,李钦载也不由对老爹生了疑心。 该不会真的瞒着母亲在外面纳了一房妾室吧?老李同志这就不厚道了啊。 没心情跟薛讷高歧另寻地方痛饮,李钦载匆匆回了国公府。 刚到门口,管家吴通迎上前,李钦载噼头问道:“我爹呢?” 吴通笑道:“二郎在书房看书,一上午没出过门。” “我娘呢?” “二夫人也陪着二郎看书,在书房里做绣活呢。” 李钦载在府门外呆呆站了一会儿,本来打算当面问李思文的,却突然改了主意,进门后径自朝自己的独院走去。 独院的屋子里生了一个大炭炉,将屋子里烘得暖融融的。 崔婕见李钦载进屋,急忙迎了上来,为李钦载摘下大氅,又帮他掸了掸身上的尘土。 “先别忙活,我问你一件事。”李钦载道。 “夫君有话便说呗。”崔婕白了他一眼,仍然为他掸土,神情很专注。 “如果,我是说如果啊,我莫名其妙多个二娘出来,你是把她扔井里,还是给她饭菜里下鹤顶红?”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