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慌,好像被人骗去了缅北…… 李钦载的这两个字确实很重要,这是他第一次坦诚地对外宣告了他的态度。 争储之事,他不会参与。 态度很清晰明朗,也确实是大家想知道的重要讯息,大家登门的目的本来也是这个。 可……众人心里还是憋得慌,不知道为啥,总感觉上了恶当,心里空落落的,心情就像被男人三秒完事后的中年妇女。 做了吗?做了。 够不够?不够。 还想要吗?想要。 他还给不给?不给了。 人家都擦完提裤子了。 送这么多礼,你特么倒是多说几句呀。不然回去怎么交差? 众人在国公府门前不死心地又等了许久,然而大门紧闭,似乎没有再打开的意思,众人终于绝望,一个个哭丧着脸散去。 回头联名上疏参劾他,特么的太不要脸了,咱们告御状,告他抢劫。 李钦载在府里却高兴极了。 人在库房里,推着轮椅像一只撒欢奔跑的残疾小鹿。 “叫管家和账房来估价,快!”李钦载语声发颤。 崔婕白了他一眼,转身出去叫管家和账房了。 吃的用的穿的,还有各种名贵的药材,补品什么的,都是奢侈品,都可以折现。 李钦载发出满足的叹息,今晚就睡库房了,心里踏实。 至于府门外散去的官员们满腹的怨气……关我啥事? 他们想知道的,我不是告诉他们了吗? 想听更多,得加钱。 万万没想到,自己没打算掺和争储,老天却还是让他发了一笔横财。 心情特别激动,高兴得睡不着。 当晚,后半夜了,李钦载还在床榻上翻来覆去。 今日正式对外宣告了态度,也就是说,李钦载把自己和李显从这件凶险的争斗中摘了出去。 接下来就是东宫,李贤,李旦三位嫡皇子的战争了。 当然,这几位对李显的戒心也不会消除,李钦载送出去的两个字,不是所有人都相信的。 东宫病重,李旦年幼,不出意外的话,李贤应该十拿九稳了。 没关系,李钦载跟他们都不熟,打出脑浆子都不关他的事。 兴奋到后半夜,刚有了一点睡意,却被吴管家的大嗓门叫醒了。 “五少郎,高句丽八百里军报,老公爷克平壤城矣!” 吴管家的声音欢欣雀跃,在幽静的国公府后院悠悠回荡。 李钦载一惊,接着立马翻身而起。 旁边睡得迷湖的崔婕也醒了,见李钦载突然起身,光着脚朝门外跑去,崔婕愣了一下,半晌才回过神。 “夫君不是每日坐轮椅么?刚才这异常的矫健之姿……”崔婕愕然地喃喃自语。 消息太震撼,李钦载都懒得装了,赤足跑出后院,冻得瑟瑟发抖。 吴管家等在后院的拱门外,见李钦载穿着单衣出来,吴管家急忙将自己的外裳脱下给他披上。 李钦载噼手夺过军报,凑着昏黄的灯笼光线逐字逐句地看了起来。 “麟德二年腊月初九,王师三面合围,平壤城外歼敌六万余,大军围困平壤,腊月十五,王师破平壤城,高句丽国主泉男建携王室宗亲仓惶出逃,敌都王臣尽皆逃散或被击杀。”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