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得狠、绝,一点情面都没留。 甚至为了宣示他的占有,他一把推倒了宁娆,撕扯过她的衣衫,手直接探向了她的裙底。 宁娆颤颤地抓住他的胳膊。 “不……景桓……” 她捕捉到了他眼底的狠戾,本能的,想要避开这一场羞辱。 江璃的眼睛发红,宛如猎物当口的狼,几欲充血,一把挥掉了宁娆的手,将她的腿分得更开,扯掉了她的亵裤。 这当口,宁娆才真正领教到,原来过去的过招都是小打小闹,即便她在江璃面前不堪一击,那也是江璃对她手下留了情,若是他要动真格的,她根本毫无招架之力。 她退无可退,逃无可逃,眼泪如水流般淌下来,无助与绝望之间只有倾身抱住江璃。 “景桓,如果你想要,我们可以慢慢来,不要……不要这样对我……” 她哭着喊道:“我是你的妻子啊……” 这句话宛如定身咒,让江璃的动作骤然停住了。 宁娆仍在哭,泪水顺着他的背淌下,洇透了衣衫,透进温热的湿意。 他将手缩回来,抱住了瑟瑟发抖的宁娆。 这凄惨无助的哭声,仿佛化作了尖言利语,指责着他的禽兽行径。 他深吸了一口气:“对不起,阿娆。” 宁娆伏在江璃的肩上,哭了一阵儿,想起他刚才的恶劣行径,突然生出些恨意,很想推开他一走了之,她想离开这鬼地方,不想去沛县了,她想回长安,回到父母身边,向他们哭诉,寻求安慰…… 可是,她不能走。 今夜的江璃就是一个被揭了伤疤临近崩溃的疯子,而她,很不幸恰就是他伤疤中的一处,又刚好撞进了他的怒火里,差一点成了他宣泄纾解郁结的工具…… 他可恶、阴狠、野蛮,可是又是可怜的,脆弱的…… 想到此,她又心软,又不甘,张口咬住了他的肩膀。 用尽了吃奶的力气,直到唇齿间弥漫着一股血腥味儿。 想当年她当老大时就有这么一条规矩,不管什么恩怨,只要让对方见了血,这事就算过去了。 她自我安慰着,松了口。 才发觉,江璃一直坐得端正,任由她咬,连动都没动一下。 这又如何?以为她会心疼么?简直是笑话。 她推开江璃,去藤箱里找了干净完好的亵衣跟自己换上,把那一身被江璃撕扯的不像样的衣衫扔到床底,打算明天天不亮拿出去扔了,谁也不让他知道。 做完这一切,她不管在床上僵坐的江璃,拉过被衾缩在床榻里侧躺倒。 她闭了眼,脑子却莫名的清醒,等了许久,才听到衣衫摩挲的声音,江璃脱了外裳掀开被衾进来,从她身后抱住了她。 沉默片刻,他问:“阿娆,你看到我的真面目了,我这么坏,你会不会离开我?” 宁娆想装睡,可还是睁开了眼,回:“不会。” 环住她的胳膊紧了紧,仿佛怕她飞了似得,过了一会儿,他又问:“如果没有英儒,你会不会离开我?” 这叫什么问题,英儒就是英儒,一个大活人,还能‘如果没有’? 她没忍住,在心底假设了一番,回:“不会。” 环住她的胳膊又紧了紧,让她有些喘不过气。 “你是不是在哄我?” 宁娆快要被他气笑了:“哄你?我凭什么哄你?凭你是个混蛋?” 江璃把头往她的颈窝里凑了凑,闷闷地说:“我虽然是个混蛋,可是我有钱,有权,可以让你住这世上最华美的宫殿,可以让全天下的女人都羡慕你。最重要的,我这个混蛋对你死心塌地,一心一意,你要是不要我了,还去哪里再找一个像我这样的。” 还真是怪有自信的。宁娆腹诽。 “你怎么不说话?” 话音中是浓浓的不安。 宁娆突然悟过来了,现在是什么时候,是江璃最脆弱,最失控的时候啊。 她轻咳了一声:“我不离开你,你也不能伤害我身边的人,尤其是我爹,不许查他了,他脾气不好,连先帝都敢骂,万一你们对骂起来,我不知该向着谁。” 江璃沉默了一会儿,不甘心地闷声道:“好吧。” 咦?有门。 她又咳了咳:“我的月例得给我,我问玄珠了,她说银子用处多,不能没有。” 江璃立刻道:“给你。” 哈哈,好神奇! 她又咳:“你那功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