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轻松了很多。田烟环抱住他的脖子,用力撑起上半身,下巴搁在他的肩膀哭喊:“轻点……求你了,轻一些,太大我吃不下……” “操你逼还得哄着来?嗯?” 逄经赋弯腰,任她环抱,另一只手沿着她的打底衫向里探去,捏住她柔软的胸脯揉捏,食指剐蹭着乳尖。 像是在用这种办法安慰她一样。田烟仍是哭得喘不上气,微卷的发尾落在后背,随着她抬腰的动作悬空在腰后,她美得媚而不自知。 逄经赋推着她的打底衫,卷到脖子。 脑袋埋在胸前,含住方才被他弄硬的奶头。 他往唇中吸,迫于压力,奶头往前硬挺得更甚,乳尖传来吸吮时候的阻力,温热的口腔快要融化了她,他不知羞地发出声音,像吃奶一样趴在她的胸前,不知疲倦传出口水声。 “唔……” 田烟搂着他的脑袋,更用力地把胸送给他。 她从未见过逄经赋的裸体,这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大面积地裸露。 从前穿着衣服和她做爱,他颇有斯文败类的绅士风格,只有她一个人一丝不挂,浪荡地娇喘。 而如今他这副模样倒像一条野狗,露出最原始的野性,和不加掩饰的性冲动。 坚硬的牙齿咬上奶头,她疼得娇嗔。 竖起的舌尖上下剐蹭弹嫩的果粒,生理反应再次冒了出来,田烟害怕刚才他的狠劲,不敢再主动勾引。 直到逄经赋主动朝着她的胯间探出手,摸出了她穴瓣中间渗出的丝丝缕缕淫液。 “湿了。” “做好挨操的准备了吗?” 田烟哽咽:“我说没,你就不会操吗……” 逄经赋挑眉:“可以,给我口。” 她的委屈似乎是绷不住了,作势皱起五官要哭。 “你操吧……” 他没客气。 逄经赋把两根手指并拢伸进去,像是在试探着里面的宽度和长度,手指往两侧张开,将肉缝扯开,露出红艳艳的逼道。 确保能正常收缩后,他命令:“躺下去。” 田烟刚躺在床上,就被他掐着腰往下猛地一拽,两条腿岔开在他的胯侧,他握着沉甸粗长的鸡巴,捅开肉缝,层迭的媚肉吸吮着肉棒配合往里吃入。 湿滑的黏液使鸡巴镀上一层晶莹剔透的光泽,碾压逼道,不费吹灰之力就压到了她娇嫩的宫口前。 田烟脑袋是涨的,太阳穴突突地跳,肚子撑起酸痛,一时间连怎么呼吸都忘了。 她张着娇滴滴的红唇,泫然欲泣的样子仿佛饱含了多大的委屈,眼角泛红,几乎是祈求般地望向他。 “你亲亲我……好不好……” 逄经赋挺身的动作突然僵住,浑身像是被按下了时间暂停键。 从他眼中不难发觉惊愕,似乎这句话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听到,其震撼程度不亚于世界毁灭。 田烟有点怕。 她确实是在勾引人,没想过要把自己的命也搭进去,万一不知道又点燃了他哪根导火索,现在这种情况下,她绝对是最先玩完的那一个。 正当她想得出神,逄经赋屈尊降贵般俯下了身。 田烟有些意外。 薄唇轻触上她的唇瓣,田烟搂住了他的后脑勺,指尖探入他浓密的黑发,主动探出舌头,朝他口中钻入。 无师自通的逄经赋,仅用了不到一秒钟就学会了如何接吻,像条狗一样在她嘴中狂舔,甚至捏开她的脸颊,把舌头全部伸入进去,搅拌着她的舌根,激烈翻涌。 把她口腔内壁全部舔了一遍,坚硬的牙齿撞了好几次,口水顺着他的舌头运到她嘴中,田烟吃了不少,只能强忍着恶心,接纳这只刚刚动情的狗。 —— 逄经赋≠深恶痛疾狗贼 逄经赋=纯情初爱奶狗? 田烟≠纯真无邪大学生 田烟=狡诈窃心小骗子?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