逄经赋给田烟办理了休学,并将她在新西兰房子里的东西,全部都搬了过来。 一堆厚重的书几乎要放满了整个客厅,逄经赋特意为她收拾出来一个角落,可以坐在柔软的垫子上看书。 软垫旁边放着一盆芭蕉树,绿色的植物点缀着米白色的墙壁,别有一番风味。 外面下起了小雨,客厅里只有翻页声和Cur的喘息声。 田烟将腿搭在了它宽厚的背上,Cur乖乖趴在她的脚边,做着她的脚垫,毛茸茸的身体成了她取暖的工具,在看到逄经赋进门时,它兴奋地摇着尾巴。 逄经赋对它发出了制止的指令,才让它没有爬起来去迎接他。 进家门的一段花园小路,打湿了他的黑发,逄经赋将买来的食材放在鞋柜上方,脱掉鞋子外套,朝着田烟走去。 他走到田烟的身后,架起她的腋下将她轻松抱起,然后坐在了软垫上,再将她放在两腿之间,拥抱着怀中柔软的身体。 逄经赋将下巴搭在田烟的肩膀,去看她正在看的那本英文书。 田烟靠在他怀里,他身上残留的雨水带来凉意,田烟主动往他怀里缩了缩,逄经赋将手臂收紧,却没有勒她的肚子,而是胸下面。 “冷?” “还好。” 逄经赋揉着她平坦的小腹,顺时针抚摸着,呼吸的热气悉数灌进她的耳中,田烟耳朵很痒,但忍着没说,因为有事求他。 “我想回国,看看我的外婆。” 如今田烟已经逃不掉逄经赋的管控,去哪她都不用再害怕,但同样,自由的外壳有个更大的牢笼将她锁住。 逄经赋面冷言横。 “肚子没动静,就开始给我提要求了?” 如果是平常的田烟就开始沉默,等着逄经赋拿主意,或者这个提议直接不了了之。 田烟委屈地哼唧了一声,索性破罐子破摔,往前伸直了腿,用力靠在他的怀中去撞他。 “我就是怀不上,我有什么办法,你之前不也是内射吗,我怀上了吗?你让我见见外婆,我不跑,我就是想看她。” 田烟怕他一言不合又操她,翻身抱住他的脖子,坐在了逄经赋的腿上,委屈了起来。 “我害怕她哪天突然不行了,我就想跟她当面说说话,逄经赋,求你了,我求你了逄经赋!” 从前都是一口一个逄先生,如今没大没小地叫他全名,逄经赋竟会觉得有些开心。 他意识到田烟在撒娇,爱不释手地抱着她的腰,任她在怀中扭捏,嘴角不受控制勾起溺爱的笑。 可在田烟看他的下一秒,他面上的表情又恢复了冷淡。 “不行。” 回国这件事,没得商量。 “我在国内的处境你不知道吗,想赶着我被抓是不是?” 田烟拽着他的衣领,嘟起了嘴:“我没这么想,不然,你让我自己一个人回去。” 逄经赋打了一下她的屁股,声音骤冷。 “可能吗?” 田烟委屈窝在他的怀中吸鼻子:“那怎么办嘛,我就算怀孕了你也不让我见外婆吗?” “我会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