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成功站起来。 这副身体被冻伤了,不但如此,暴露在外的肌肤上全是青青紫紫的伤痕,看痕迹,似乎是被钝器所伤。 木头做的房门紧紧闭着,不过还是有声音从外面传进来。 这种土木结构的老式平房根本就不隔音,阎贝能够清晰的听见房间外有一个男人“嘿嘿嘿”的傻笑声,以及老女人阴险的交代。 “儿啊,她下次要是再敢打你,你就告诉娘,娘帮你收拾他,一定不能让你这婆娘再欺负你。” “村里这些人也真是的,就知道看你笑话,你也是傻的,都不知道凑她吗?” “揍!揍她!”充满傻气的回答,听着却令人心里发寒。 因为他根本就没明白这代表了什么,就像是傻瓜机器人一样,死脑筋的执行指令。 老女人很满意儿子这个回答,爱怜的摸摸他的脑袋,不放心的叮嘱道: “你是男人,她是女人,你就算是傻子你的力气也比她一个女人大,她下次要是还敢对你动手,你就像娘刚刚那样,那东西揍她!” “不过也不能揍太狠,这媳妇可是娘花了所以积蓄给你买来的,你要是打死了她,娘可没钱再给你买个媳妇,你记住了没?!” 男子嘿嘿笑着点头,一板一眼的说:“媳妇好,不能打死,记住了!” “嘿,你这小子……”老女人好笑的看着儿子这模样,无奈摇头,叹道: “就算是傻子也知道媳妇儿好,不过这媳妇儿要是再能多给我们老赵家生个儿子那就更好了。” 说到这里,她突然往那扇紧闭的房门看了过来,淳朴的苍老面庞上,露出了暧昧之色。 “咔嚓”一声脆响,门上的锁落了下来,阎贝眉头顿时便是一皱。 房门被人打开,一个穿着藏青色斜襟棉衣的瘦婆子佝偻着身子走了进来,手里牵着一个高大的男人。 不过男人虽然高大,行动却并不灵活,一顿一顿的跟在瘦婆子身后,黝黑的脸上,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怯怯的看着她。 不过,这怯怯的目光并没有持续多久,当看到她裸露在外的白皙大腿时,他的眼神瞬间变得非常灼热。 人也激动起来,居然一把甩开瘦婆子的手,不管不顾的朝她身上扑来。 一边扑一边当先伸出手,非常熟练的往她胸前抓过来。 这般举动,显然他是做惯了才会这样熟练。 这个傻男人根本不介意身后还有他老娘,急慌慌便脱了自己身上的棉衣和裤子,冲到她面前来时,他身上只剩下一条蓝色底裤。 也不知道什么叫冷,发情的野兽似的,红着眼睛往她身上咬来,恶心得阎贝差点没一巴掌给他拍死! 不过幸好她忍住了,下意识的选择了往旁边闪,并没有贸然下手。 傻男人扑了个空,控制不住去世,脑袋“咚”的磕在了窗沿边上,“啊”的大喊出声,惊得瘦婆子赶忙跑过来扶他。 那么大一个男人,虽然头发乱糟糟的,脸也黑,看不清到底是什么模样,但是乍一看起来就像个正常人的他,立马同母亲告起状来。 “娘,那墙撞我,疼……” “乖乖,娘打墙,这墙忒坏,居然撞我儿,看老娘不打死它!” 嘴里哄着,巴掌抬起,作势就去打墙,只看得阎贝暗自庆幸,幸亏这傻子说的是墙,要是他说是她躲开了他才撞到墙,那这一巴掌恐怕就要打到她身上了。 眼前这个打墙的老婆子是典型的农村老太形象,穿着上一代传下来的斜襟衣裳,头上用银色铜簪把少得可怜的花白头发挽起来,脚下穿的也是自己做的布鞋。 从她的眼神中,阎贝看不到任何可以讲理的可能。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