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教室,孙慕施的眼神看过来:“老师跟你说什么,骂你了?”“没什么。”许静摇摇头坐下,虽然心事重重,脸上没有表露出来。孙慕施疑惑地看她一眼,也没追问。 过了两天,本来已经放学,孙慕施走出教室后又回来,对正在收拾书包的她说:“一会儿去酒店。”怎么这么突然?许静抬起头,看见他眼神里藏着某种情绪,有些不安,还是答应了。 算算,已经有叁天没做。 孙慕施先行离开,许静慢吞吞整理好东西,走到他们固定用来打炮的酒店,乘电梯上十七楼。那有一间房被孙慕施长期租用。从书包夹层摸出房卡,解开门锁,床上没人,卫生间开着灯。 脱下书包,正要放在休息椅上,一股大力从背后抓住她的领子,随手一甩,将她推到床上。身体像布口袋一样抛向空中的感觉,勾起许静很不好的回忆,她吓得尖叫一声。 惊吓还没平复,孙慕施沉着脸站在她身后,扒下她的裤子就插了进来。“啊!”做了那么多次,小穴对孙慕施的肉棒形成了迅速应对,除了第一下有点生疼,春水很快地分泌出来,疼痛转变为舒爽。 她低声地淫叫,就是不明白,这人一副不高兴的样子是为了什么,在学校不还笑嘻嘻的吗? 孙慕施看见她爽,神情更不虞,捞起她的一条腿,几乎压到了脖子的位置,下身狠狠怼进去,撞得许静五脏六腑都要散。 “你怎么了?”许静无助地问。孙慕施一边用一种惩罚性的姿态操她,一边咬着牙问:“叁班有个人说你要转班,是真的吗?” 许静一惊,这消息怎么传出去的?“谁、谁说的?”“我问你是不是真的?”孙慕施吼道。“不、不是!”下体承受得太重,许静声音都破碎了。 孙慕施仍再叁确认地问:“你要转班吗?”“不转,我不转!” 变着花样地问:“你是不是要离开这个班?”“唔,不离开,我不走!” 反复无常地问:“你是不是要去别的班,让我想操逼的时候找不到人?”“不!不!让你操!” 强势的压迫下,许静疯狂摇头,头发乱成一团。 孙慕施放开她的腿,换成身体压上来,大掌掐着她的后颈,肉棒往里一刺——不知道是不是许静的错觉,他的肉棒这段日子又粗了,还长了,可以轻松顶到子宫颈——她一下泄了出来。 孙慕施在她耳边阴沉地说:“你要是敢擅自转班,我就见你一次操你一次,不管是食堂、教室、操场、走廊……操死为止!” “好!好!”许静眼前一道道白光,体会到什么叫濒死前的快感,前所未有的极致体验。她想不通了,自己怎么会这么舒服,又这么堕落! 做完爱,孙慕施得到了许静不会转班的保证,又发泄了心里的不快,体内的暴戾被安抚,把她抱在怀里温存。手掌若有似无地团着她的奶子,情欲味道不重,倒像是玩玩具的小孩。 许静心里蒙着一层阴云,思虑再叁还是直白地说出口:“你以后……不管生再大的气,都不要推我。”她极害怕那种被狠狠一推,失去平衡摔倒在地上的感觉。 孙慕施心里打个咯噔,冷静下来后他也觉得自己过分,要认错却拉不下脸,便粗声粗气地辩解:“为什么?推一下也可以是情趣呀。” 许静抱着他的手臂晃晃:“其他的我都陪你玩,就是推这个动作——我有点害怕。” 许多年前她妈妈离家那天,她哭着站在门口拦,就是被这么一推,重重摔倒在地上,无能为力地看着妈妈的背影。 这是她心里的阴影。“行吧,答应你了。”孙慕施说。许静勾勾嘴角,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自然又勾起他内心的兽欲。 这之后没过几天,放暑假了,班级联盟临时解散两个月。许静和孙慕施看似失去了同桌这一层唯一的身份维系,其实私底下,身体的关系紧紧联系着两人。 孙慕施叁不五时就找她出来开房,而且越玩越花,许静在跟他的交缠颠倒中,获得一种忘记现实的放纵。 没了某个小公主的阳光笑容在眼前朝夕所见,好像也就忘了他们之所以厮混在一起的前提,有了合情合法的错觉。直到一天通电话,许静说:“今天不行,月经没走干净,星期四吧。” 孙慕施长吐一口气,烦躁地说:“行吧。”快一个星期没做了,他有点欲求不满。 电话要挂上的时候想起来,“星期四?那天不行。”许静随口问了句:“为什么?”孙慕施回答:“纪悠然让我陪她出去买东西。” 许静心脏一颤,嘴角耷拉下来,装作不在意地问:“是吗,在哪儿买啊?”孙慕施说了一个高级商场的名字。 到了星期四那天,许静选了一条能勾勒出修长双腿的牛仔裤穿上,背着珍珠链条的小包,估么着时间,去商场跟那两个人假装偶遇。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