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峥不紧不慢地用船头固定小船的粗麻绳把叶纯的手分系于船两侧,女孩整个人被打开,如同一只无防备落入陷阱的幼兽,被猎人强硬展露出她最脆弱的一处。 男人把住腰肢防止她乱动,身下不再是戏弄般的小打小闹,阳茎开始大幅度在花径抽拉,每一次都要整根抽出,再以龟头重重地破开花嘴,全茎埋入。 这样捅了一会还不尽兴,他干脆把少女一双玉腿高高提起对折,将她膝盖压在奶子上,向上露出花穴,狰狞的巨物用了蛮力自上而下地凿入紧致的穴道,胞宫口直接被贯穿,硕大的阴囊啪啪地拍打在阴蒂上,小腹都被插出了肉茎的形状。 这样狂野的性交小姑娘根本吃不消:“啊啊啊——受不住了……轻些、轻些入啊啊啊啊……” 裴峥的进出速度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大,嫩屄口都被捅成了一个小圆合拢不上。叶纯承受着裴峥对胞宫的大力奸挞,奶儿都被撞出奶浪,两颗红果晃出了残影。 他狠厉的攻势把小姑娘干得昏头转向,一连泄了三回,身体被大字型固定住,这种被人主宰的姿势让她迷茫不安,她想用手挡在胸前获取一些安全感,可手腕却被绑的死死的,只是徒然留下几圈红痕。 这样的姿势让叶纯情不自禁代入了刚才裴哥哥讲的故事,裴峥猛烈的冲撞让女孩的大脑陷入迟钝。恍然间,她觉得自己真的就是那个被囚在荷花池中的性奴,正在被一个陌生男人疯狂奸屄,她下意识地大声哭喊道: “啊啊啊不要、不要奸纯儿,纯儿不要当精壶啊啊——放了我求求你……受不了了啊——” 看见女孩一脸迷离乱神的样子,裴峥知道她已经被肏晕代入故事里了。虽然这边离农田有些距离,那些农人不会来这,但夏天偶尔会有小孩在附近玩,要是叶纯的喊声真把人引来就麻烦了。 男人干脆顺势而为,声音一变,装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大掌死死捂住她的嘴: “你喊吧,怎么喊也没人来救你的,谁让你一个人就敢出门的?这不是诱惑人把你掳回去奸吗?口是心非的小骚货,想吃男人棒子很久了吧,那就乖乖呆在这等爷每天来给你灌满小肚子吧!” “唔唔唔……”女孩摇着头挣扎,却被死死制住出不了声。 裴峥啧了一声,恶声恶气地威胁道: “喊吧喊吧,把岸上那些五大三粗的农家汉子都喊过来一起搞你,他们娶媳妇可不容易,三四十还打着光棍,难得碰上你可不得把你屄都操烂好让你给他们怀个崽。” “我可警告你别想跑,这周围都是我的人,上一个这样不听话的女人已经被我扔到村子里当村妓,全村老老少少有空都能干一炮,你要是不乖乖被我一个人肏,那就等着去被一群人轮吧!” 女孩听得整个人一抖,不敢再乱喊,裴峥这才放开手。叶纯没有再喊,只是紧闭着双眼颤着燕皮默默流泪,嘴里小声呢喃着什么。裴峥俯身靠近倾听,才知道她一直在低声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