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住在实验室不见天日,白白嫩嫩的,又没有遭受社会毒打,眼眸清澈,五官立体,确实透着一股世家公子的气质,非富即贵。 该死的外表,给人制造的假象,瞬间让他欲哭无泪,其实他只是个穷打工的。 临走时,老板告知他不必恐慌,他在槟城开店已经20年有余了,这一带的都是些索要小钱财的地痞流氓,大多都是谋财不害命。 听到这翻话,赵曙也就放心了。他站在门口巡视四周发现,那几个小贼已经不见了,想来就像饭馆老板说的那样,小偷小摸没多少耐心,见他躲在饭店这么久不出来,也就转移了目标。 他决定去附近的商场逛逛,一来是为了买衣服,二来是那里人多,在那里等待周南他们前来解救也是相对安全。 再加上饭馆老板也想让他早点离开,毕竟他在这里开店20多年,每天很晚才打烊,要是得罪了这些地痞流氓,下场可能会更惨。而他只是个过客,就算不幸,丢失的也都是身外之物。 出来之后,他一边在心理骂周南太有钱给员工的日常用度都这么贵,一边扫射四周,加强警惕,时不时回头看,心中忐忑不安。 他也想好了,今天回去之后,周南或者阿奎不在身边时,他绝不出门。 平静的外面并不太平,况且他还是跟周南一起来。 在这里,越有钱越不安全。 此刻,他对周南的想念越发剧烈,他又查看了手机,还是没有阿奎的回信,他又将自己的定位地址发过去。 依旧没有回音。 脑海里俯冲了很多画面,正当他心力交瘁时,忽然被人你后面套了一个麻袋,两眼一黑,他下意识警觉挣扎了起来。 “放开我!放开我……” 他故意喊得很大声,希望能引起好心的路人解救,但希望也不大,就连最热情的饭馆老板都是点到为止,人人自危。 倏忽,他感觉背部一阵酥麻,不由心说:卧槽,又来一棒,隔三差五被锤,迟早得皮开肉绽而死,继而他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等他醒来时,已被关在一个豪华的酒店包房中,手脚已经被捆住了,嘴里还塞着一个布条,叫不出声来。 他忍不住在心里骂骂咧咧道:这是哪个王八蛋?这还不让说话啦? 他拼命支支吾吾几声,却还没能引来人,不知是何方神圣,如此有钱,关压的地方都是这般豪华。 显然不是索要钱财,而是绑来作为交换的条件。 显然这是周南的仇家。 此刻,他不由在心上骂:周南这个王八蛋,上辈子欠你的,才认识一周不到,就几次为你丧命。 他环顾四周,想看看有没有逃走的机会,毕竟他无法保证周南那个混蛋会为了他做妥协,什么黑道少爷爱上我,那都是小说,现实就是,他才不管你死活呢。 他得想办法自救。 不然就是等死,这种等死的方式,可比关押在冰室的那种等死方式难受多了。 至少关押在冰室的时候,他知道自己还能活几个小时。就这玩意,也不知道自己下一步将会怎么样,那种未知的恐惧扑面而来。 他往窗外一看,外面是蓝色的天空,远处是碧蓝的大海。 显然,这间房的高度并不低,起码在20层以上,也不能越窗而逃,先等来人再说。 他尝试想解开绑捆住他的绳子,可是那个绳子粗的跟大拇指似的,不知道是什么绑法,越挣扎越紧。 他挣扎了一下,坐在沙发上气喘吁吁的,加上之前身体还没恢复,又被张楠折腾的太厉害,现在没多大力气。 休息片刻,他横扫房间的器物,发现茶几上有几个花瓶,应该是酒店的装饰品。 他费了好大的劲,才将腿移到了茶几上,用用力一刮,茶几上的花瓶掉地上。 叮铃哐当声响,花瓶直接碎地上了。 “嘭”的一声,有人闯进来了,果不其然,还是这招有效。 进来了几个身材高大的壮汉,用着他听不懂的泰文交流几句,就对着对讲机开始讲。 一会儿对讲机传来了回音,他又被套上麻袋拖走。 他感觉走了很长的一段路,抵达了另外一个地方,周围格外的安静。 “周南,你的人我可留不起啊,还是带走吧。可真能折腾,打碎了我好几个花瓶,你要赔钱啊。” 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她正用英文交流着,虽没有那么流利,印度口音极重,但他都听懂。 接着,他听见周南哼哧了一声说,“这招对我来说没用!” 听到了周楠的声音,原本忐忑不安的心,忽然松了一口气,他好像看到了活下去的希望。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