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他们开始了一週一次的游戏。 第一週。 蓟陌烟说想玩围棋,江时蔚听了很不开心,她比较想玩鬼捉人、大风吹之类的。 「两个人怎么玩那种游戏?根本玩不起来。」 「扮家家酒咧?」 一股森冷的视线冷不防地扫来,令她起了寒颤,「我,最讨厌玩那种不切实际的东西。」 她愣愣地点头,「好好,那我们还是玩围棋吧。」 玩了好几局后,她不悦地控诉:「哥哥你都不会让我一下吗?」 每次都是他赢,这样不好玩。 「你希望对手放水吗?」 「当然不希望阿,要麻就公平竞争,不然赢了也不会开心。」俐落地回覆后,她才发现她被套话了。 「所以我不会放水。」黑棋一下,他又赢了。 第二週。 「今天我们玩扑克牌。」 「玩哪一种?九九、减红点还是大老二?」她很庆幸她有玩过扑克牌。 「牌七。」 「牌七?」不得了了,她内心无限哀嚎,「你说的是盖牌的游戏对不对?」 「嗯。」 「我玩不过你吧。」牌七可以号称是最阴险的游戏,因为你不会知道对方盖了哪张牌,讲白一点,这游戏根本是在玩心理战。 「又没试过。」虽然他有百分百的把握他会赢。 于是乎,她硬着头皮上了,最后还是落得失败的下场。 第三週。 她找不到蓟陌烟,便问了阿姨他在哪儿。 「阿,陌烟他今天和同学去吃冰。」 「哪一间啊?我去找他。」 阿姨画了一张精简版地图给她,她兴奋地踏上找寻彼人的路程。 「你们有看到陌烟哥哥吗?」一到冰店,她只看到两个男生和两个女生,没有他的身影。 「他回去了。」有一名男生站起来咧嘴笑道。 「是喔……」 「你就是常去陌烟家的小女孩对不对?」一名女生不带好意地笑着。 「是阿。」 「原来你就是他口中的烦人精阿。」另一名女生语带讥讽道。 「烦人精?」她嗤笑一声,「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她说什么?」女生轻声询问站着的男生。 「说你嫉妒她。」 轰轰轰── 两个女生听到都气炸了,扯着她的头发一阵狂打。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她才不会乖乖任由她们欺负她,脚一伸,她把她们两个踹倒在地。 她踏起轻盈的步伐瀟洒离去。 「你惹祸了,为什么和我朋友打架?」一打开房门,迎面而来的是他厉声的质问。 「她们先动手的。」 「你──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该还手,她们是我的朋友。」 「换作是你,有人欺负你你不会还手吗?」 「别套我话。」 「不说就不说,我要回去了。」她用力地甩上房门,恨不得把房门弄坏。 他的朋友?那种只会批评别人的人也配当他的朋友? 他是看走眼了是不是? 第四週。 因为他们还在冷战,所以公休一日。 第五週。 紧绷的氛围稍微缓减,但他还没打算原谅她。 「区区一个男生干麻学我们女生搞冷战啊?」江时蔚嘟嘴,她真的受不了了。 蓟陌烟还是一样不理她,埋头继续做自己的事。 她闷闷地鼓起面颊,「要怎样你才肯原谅我啊?」 她都快鬱闷至死了。 「向她们道歉。」 「不要,我没有做错,我凭什么道歉?」 「好,那我们就继续冷战。」他撂下狠话。 「不行!」她紧捉他的衣角,「我道歉总行了吧。」 虽然很不情愿,可她更不希望他们一直僵持不下。 他笑了,「下週游戏你决定。」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笑,平常他都摆一副臭脸要不就是面无表情。 不得不说,他的笑容很迷人,他那微微勾起的嘴角牵动了她的心。 她红着脸,断断续续地道:「你……说的……哦。」 第六週。 乖乖道歉后,蓟陌烟说游戏让她决定。 「所以你要玩什么?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