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约时间地前一个晚上,我与泓文还有之前很要好的女生朋友一起到酒吧喝酒,我从来都不知道醉得感觉是如何,那天我尝试到那种晕沉沉的感觉,我意识很清楚的在胡言乱语,我也不知道我是怎样回到家里,隔天上班我的头很疼,雅宣看见我好像宿醉的感觉就来问 雅宣:「挖~你是昨天喝很多喔!」 我:「可能是喔~我也忘记了。」 我这才想起昨天与我喝的朋友,我马上传递讯息问他们两个说我昨天到底说了甚么,他们说我边哭边讲感情的事情,到公司也只会与雅宣抱怨,不然完全找不到人说话 泓文:「干~你压力真的很大,认识你那么久,第一次听过你说心里话。」 我:「靠邀~我通通都说出来了喔!」 泓文:「原来还有很多我不知道的,你都说了呀!」 我:「晕倒,抱歉我不应该对你们靠邀的。」 泓文:「没事啦~看开点。」 就在这个晚上,国樑骑机车来到我家让我把东西交给他,我交给他时还请他帮我带话说:「请不要把我当白痴。」但是国樑却不愿意把这话带给她 国樑:「不要,这话我才不想说哩~反正拿给她就好了,不想说太多。」 我:「好啦~算了。」 这时候小颖打电话给国樑了,应该是她已经到了,国樑也不打算要接,他说他直接骑过去就好了,我说我会在楼下等他回来,没多久国樑回来了 我:「有说甚么吗?」 国樑:「我就拿给她,她问我『你过得好吗?』。」 我:「阿你怎么回她。」 国樑:「我就说,他好与不好也与你无关了吧!」 我:「真假~你真的这样跟她说?」 国樑:「然后她不讲话,又说请我好好照顾你。」 我:「照顾我?」 国樑:「对阿!我回她说:『他很好,他不用我照顾,其实这个也不用你来担心,对你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我:「......」 国樑又接着说:「我直接跟她说:虽然我是外人也不能干涉你们甚么东西,有可能庆对你哪里有甚么不好,但是你这样子我只能说你好自为之吧!」 我:「你这样跟她讲喔!」 国樑:「不然哩~」 我:「她有回话吗?」 国樑:「没啊!她甚么话也没说。」 我:「喔!那她是自己来?」 国樑:「一台车子载她来的。」 我:「喔~好吧!我没车,哈哈,我不是有钱人,抱歉。」 国樑:「你不要逞强喔!你还可以吗?」 我:「废话,当然可以。」 其实我一直都在逞强,因为我深深地受到打击,等到我与国樑聊完天后,我假装地走上楼要回家,我听到国樑的机车声走远时,我坐在楼梯间崩溃地哭了起来,心里想的都是你确确实实的已经不是我的人了,我再怎样努力也都没有用了,这时候我手机的讯息一封一封得响着,有许多朋友来关心,当然里面也有雅宣在与我对话别的事情,但是我都没去点开来看,我马上动身骑着我的机车开始间晃着,不想让我的泪痕带回家,我逞强地不让我的家人看到我脸上的憔悴,逃避回家是我唯一的办法,就在半夜骑着车在台北的街头上,哭红双眼的我已让视线模糊不清,骑车也是恍神着,当我发现右边的一个大灯照在我的身上,「叭~」一声好大声,我这时候才从恍神中清醒起来,我想要反应过来但已经为时已晚了,「蹦」的一声好大声,这时候我感觉到我的身体已经离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