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正常。 “好,”她推着行李箱站门外,“那我让人去搬个床。” 易胭点头。 午休房里多个人,易胭有点不习惯。 侧躺了半个小时也没睡着,易胭最后干脆从床上坐起,下床出了后门。 在回廊外面抽了根烟。 苏岸中午跟她联系过后就没再发短信过来了。 易胭有点烦躁,阿茶村的未知压她心头发闷,这种状态下丁点事都能促使她烦躁。 就如房里多出的一个人,还有苏岸没再发来的短信。 换作平常她不会担忧苏岸,她不是第一次见过执行任务的苏岸,可阿茶村是个未知的危险。 周凛是否是毒枭洛?他为何要杀村民? 阿茶村这个毒村为什么没再制毒贩毒,任由以前的富裕到现在的贫穷。 也许这一个个困扰的问题只要一个细节便能连起来解开。 可这个细节,目前是个未知。 越是未知,易胭越是烦躁。 最让她烦闷的,是周凛是否与映沙有关。 周凛的意图模糊到易胭多想,也有可能只是她自己多想。 原生关系是易胭从小植根在身体里的恐惧。 一根烟功夫过去,易胭心头那股烦躁也没压下去。 她皱眉,烟头碾灭在栏杆上,等身上烟味散了后才进屋。 进屋后易胭也没在房里待着,换了衣服出门。 今天她没有按往常路径走去进行义诊的地方,绕了远路。 易胭很确定自己不会迷路,她方向感不差。 阿茶村的人肯定不会让人在村里乱逛,或许现在便有眼睛在暗处盯着。 这帮人看她走回目的地应该就不会出来驱赶。 但即使绕了远路,易胭也没看到什么细节,除了房子便是灌木。 她是最先到义诊地方的,去了也没什么事情做,干坐着。 后面的同事才陆陆续续过来,小沈和小冬都过来了。 易胭中途收到苏岸给她发的消息。 ——中午没来得及吃饭,明天会过来签合同。 易胭回消息。 ——中午去哪儿了? 苏岸这次倒是回得很快。 ——家里出事了,我妈住院了。 易胭一愣,要不是苏岸这么一提,她已经很久没想起苏母这个人了。 ——怎么回事?你回去了? 苏岸回过来的消息没跟她说太多,只是简略几字。 ——旧病,下次见面再说。 易胭没再问了,苏岸大概也忙,她没再回消息过去。 几人坐到一半,旁边拿着手机发消息的小冬说:“纯沐说村里人不让开三轮去接。” 这个易胭一点也不意外,村民不可能接外人进来。 有人问:“怎么不让去接?” 小冬跟纯沐发着短信:“她说村里负责人说他们只负责接我们这些义诊医生,别的他们不负责。” 小沈道:“也是,这路多难走,来回就要花很多时间。” 小冬:“那也不能不去接啊,别人是来看家属的,特意过来了,就把别人扔外面?” 这话一落连小沈也不知说什么了,小冬说得有点无理,家属自己要过来本来就不是阿茶村的事。 直到傍晚几人吃过饭后丁纯沐也没回来。 手机后来没信号了,小冬也没再和她发消息。 易胭回去后先去公共浴室洗了个澡,回房间的时候小冬在敷面膜。 “对了易胭,”小冬看她进来说,“刚你床上手机一直震动,应该是有人打电话进来了。” “嗯。” 易胭头顶擦头巾,随手擦了下,走过去拿起手机。 一看来电显示,她微皱眉。 是丁纯沐。这电话还是以前刚到医院工作时候礼貌性存的。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