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亏得北镇抚司还有个许煞神不是全靠狠戾和打打杀杀, 算是有勇有谋,不然那帮子只知使蛮力斗狠的,早被人一锅踹了。 梓妤就有些同情许嘉玄。上回鲁兵也是中了别人的计闯祸, 是他带着登门道歉,才没让她外祖父在皇帝那里告御状。 她也没把鲁兵地话往心里头去,左右她是娘们,至于莫正清要怎么去收拾人报私仇,她就不管了。 她说道:“世子此计可行,现在不合适打草惊蛇,起码要闹明白平王世子或者平王此举的意图。” 一个蕃王,暗中谋划皇子们,当然是不臣之心。 就不清楚这个不臣之心中,他们藏着怎么样的实力。 通过先前的事情,梓妤是担心的,毕竟他们这些人都被算计了……如若不是出了这么个陈楚楚,恐怕还查不出清。 只是这破绽露得太快,让她又觉得不太像是先前那种局中局设计者的精明与深沉。 是不是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 太子总算是欣赏够了手中的兔子,将它轻轻放到桌上:“许同知所言甚是,却也急不得。我们现在就四弟的事情给拱上去,反倒会有一种此地无银的感觉,怕是会叫对方又起警惕。” 许嘉玄却已在这短时间想到了,亦有了对策,说道:“四殿下既然是在漕运上动的手脚,我们让事发就是,这本来就须要时间去布局。正好陛下如今恨死了贪墨的大臣,我手上有一批名单,能把导火线牵引过去。” 倒是事事都打算好了。 太子思索了片刻,点点头道:“极好,详细的就等同知进宫时再与我说了。我该回宫了。” 已经出来不少时辰。 许嘉玄想要送,梓妤却在这时说:“莫千户,劳烦你护送殿下回宫。” “不敢,这本就是属下的职责。” 一进沉默地莫正清拱手,再朝许嘉玄一礼,随着太子离开。 太子离开前看了眼桌上那只玉兔子。 小东西在梓妤回来后就被她锁了上链子,此时见人都走了,抬着脚朝喊小鱼:“放了,放了。” 梓妤见它刚才安静乖巧,就依了它。才刚放开,它就飞到窗台和将军一块儿,她索性开了窗,让两只小东西都到外边去。 许嘉玄终于能歇口气,到她身边坐下来:“用了刑,那怡娘……多半是活不了了,你不用担心。” 她有什么好担心,不就是和她长得相像。 “你心里膈应?” 许嘉玄脸色当即就沉了下去。 是被她说中了。 兄弟曾经跟这么一个女子有苟且,又常常在府里见到她,有没有什么别的臆想,他又不能撬开对方脑袋去看。他当然会在意和不舒服。 梓妤双眼一弯,伸手去圈了他脖子,把自己挂在他身上。他顺势就将人搂到腿上坐着,自己不说话,也不让她说话,低头吻她的唇。 他像是找慰籍的小奶狗,一通带着浓郁占有欲的深吻后又将头埋在她脖颈间轻嗅,良久不也松开她,腰都被他掐酸了。 终于,他从温香软玉中抬头:“二弟还在父亲那里,这事情也该告诉父亲一声,让他知道要如何处理。” 是罚是别的,自然是由长辈做主。 梓妤从他膝盖下来,转身去衣柜里翻了一张小额的银票出来。 许嘉玄理理衣服,抬头就见她将银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