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笙了解那小药丸的药性有多烈,那天晚上她只是吃了半颗,浑身上下就跟有使不完的劲似的,如若不是误打误撞的跟庄周与周诚各做了,只怕后果不堪设想。 那小药丸足以让一个贞洁烈妇成为任何男人胯下的婊子。 那个时候因为药性而失去理智的自己,已经无法选择怎么做才是正确的,只有遵从于人类最原始的本能,而那药却是催化本能的外物。 那晚上为了能够成功脱身,她不得已将半颗小药丸送入他的嘴里,却没想到时隔几日,他怎么瞧着还像是刚吞药丸的模样。 望了一眼那高高支起的帐篷,一种可能性在顾笙心里滋长。 宋徵抿着唇,因为难受而微微上抬的下颚显得情难自抑,伴随着外头激荡的暴雨声,这种难耐的压抑显然快要到达顶点。 顾笙垂着眸望着自己踏出的湿濡的脚印,终于来到宋徵的面前。 轻叹一口气,将身上还淌着水的雨衣给脱了,又蹲了下去。 这个角度恰好让她的视线与那隆起的裤裆呈水平线,凑近了看,被撑得紧绷的裤裆仿佛下一刻就要裂开,而那垂在椅子扶手的手掌五指拢紧,外头划过的闪电叫顾笙瞬间瞧见那手背上的青筋正一道道的凸起。 双手刚要搭上裤头,却蓦地被一只手紧紧的拽住手腕。 顾笙抬头不解的看向他,宋徵此时半阖着眼,那一双冷凛的黑眸从上边打下来。 “这药性很强,如果你没办法一时半会儿纾解出来,你能硬一天的时间。” 她不知道此前宋徵是用什么办法将身体的邪欲压下,却很清楚他之所以变成如今这个模样,很大程度的是因为他至今还未跟女人交合。 方饶当初给她那个小瓷瓶的时候笑着开玩笑,吃了这小药丸要是不及时找人交合,光靠自己一双手是无法彻底解开药性,甚至极有可能还会起到反作用。 还以胖叁家里那只哈士奇举例子,偷吃了药丸的哈士奇又因为找不到母狗交合,那大屌足足硬了一个礼拜的时间,甚至期间多次做出偷袭胖叁菊花的举动,最后才吓得胖叁将爱犬送走。 宋徵扣在桌子上的双手松开又攒紧,半晌才沉着声问:“有没有解药?” 听他这么一说,顾笙才好整以暇的眨着眼,眼底有促狭的笑,“这是春药,也是催情药,这玩意儿做爱就是解药,你认为还需要特意去研制解药吗?” 听到小姑娘调侃,宋徵长眉微蹙,眼底方要带上责备,却见她指尖已经摩挲到他裤腰带,不由分说就将箍紧的皮带给扯了下来。 宋徵心里微震,想要反抗的同时心里却滋生出另一种疯狂的想法,他好像热切的渴求着她略凉的手指包裹自己发疼的肉根。 顾笙解开裤头的扣子,又将的拉链滑下的时候,包裹在内裤里的肉根隔着一层布料就甩了出来。 此时帐篷里的视线称不上伸手不见五指,再加上外头白昼似的闪电偶尔划过,隐约还是能瞧见男人脸庞的轮廓与撑着内裤的粗大。 顾笙咬了咬唇,试探性的伸出手隔着内裤将肉根握着,立即透过布料感觉到底下那早就硬得犹如木棍的肉根以及略湿濡的顶端。 手掌轻轻的爱抚着,一只手不完全将那巨大的勃起包裹,但她又足够的耐心与好奇心,她是第一次直接用手接触男人的那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