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上折腾到后半夜,顾笙都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情况下睡着的,只知道起来的时候四肢酸软,加上前天陈半佛受的,接连两天“操劳”,她都快要怀疑自己的肾还好不好。 虽然拉着窗帘,但是醒来的时候外边已经透出阳光,顾笙稍微蜷曲了一下手指,这才发现一根手指都酸得不行。 旁边方饶还在睡,毕竟昨晚上出了大力气的人可是他,这会儿能不累吗。 自己翻身下了床,还好酒店是木地板,赤脚贴上去不会太凉,就是私处还是觉得有些火辣辣的,结果看见靠近她那边的床头上已经放好了一管药膏,专用于那儿的。 打开看见已经有用过的痕迹,顾笙才若有所思地瞥了一眼昏睡中的人。 这算是有点儿良心?还是说也知道自己玩得有点过火,所以拼命给自己找补呢。 一丝不挂地进了浴室,二十几分分钟后才洗头冲完澡,出来的时候看见方饶已经醒了,而且正一手抵在头上,侧着身体好整以暇地望着浴室的方向,似乎一开始就在等着她从里面出来。 “自己是上药了?”方饶嘴角略掀起一些弧度,问得有些耐人寻味。 顾笙眯着眼,冷笑了一声,手指捏着那管药膏,则是好整以暇的点头,“挺好用的,这个就暂时归我了……” 她底下身体,找到一双拖鞋,似乎还观察了一下拖鞋是否结实,在地板上甚至还摔打了几下,确定这家酒店的拖鞋并非是那种一次性拖鞋后,才放心的穿上。 方饶原本还想最上调情几句,但看见她脸色不虞,眼底个更是泛着冷光,心里突然打了个突,顿时有种不太妙的感觉。 就看见她一边擦着头,一边朝着阳台的方向走。 “等等,你上哪儿去啊。姐姐?契姐?干姐姐?祖宗?”方饶在后面急得直起身,太阳穴两侧一跳一跳,这种感觉实在有些莫名的熟悉。 沉闷的声音逐渐的接近,方饶皱着眉看见从阳台门口滚进来一个物体,方向精准的滚到了床下。 “?????” 方饶瞳孔猛得紧缩,有些不敢相信地瞪着那东西。 “不是,这是啥意思?” 某人有些不淡定了,脸上的笑容逐渐崩裂。 顾笙扬了扬下颌,笑着说:“自己来还是要我扶着你?” 方饶随即倒抽一口冷气,轻咳一声才说:“昨晚上是有些过度了,不过你不也是也享受到了吗……” 话刚没说完,就发现前边射来一股冰冷的视线,她脸上的表情不能说是在生气,但绝对不是高兴。 方饶想了一会儿,最终才咬着牙掀开被子,恨声道:“行,不就是跪榴莲么,的昨晚上又不是没跪过,没啥大不了的。” 膝盖上的伤口经过昨晚上刚结痂,甚至于昨晚上他都不敢用跪插的姿势,谁能想到一大早就得跪榴莲啊。 但他来不及穿裤子,总不能就直接跪吧。 可当着她的面穿裤子,好像也有些太娘了。 算了,跪就跪,想当初都被插刀子住院了一回儿,眼下还怕个啥。 等真的跪下去的时候他还寄希望于对面的女人能够说一句阻止的话,结果人家从头到尾冷着脸,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他跪。 “嘶!!” 榴莲的刺根根进肉的感觉那是一个切肤之痛! 尼玛的榴莲…… “行了!” 好在也就让他前后跪不到两秒钟,她走过去一把将他给拉了起来,期间因为站不稳,他干脆将整个重量全部压在他的身上,两个人顿时一起倒在床上。 方饶皱着脸窝在她肩膀上“斯哈斯哈”的喘着气,额上的确疼得溢出一股冷汗。 顾笙也没打算惯着他,有的男人给几分颜色就学会开染坊,的确欠调教。 然而方饶心里想的却是,只要下了床听老婆的也无妨,只要床上她任由他折腾就行。 两个人不同的心思,一个心里有奸,一个心里有鬼。 “行了,赶紧起来,快被你压死了。” 顾笙推搡着压在自己身上宽厚的肩膀,忍不住嘴里抗议。 “膝盖废了,你可真是狠啊。”方饶咬牙切齿道,但也不忘记上下其手,趁着压着她的功夫将手掐在腰间,甚至还有逐渐往下的趋势。 “是还想再跪一次榴莲?”顾笙冷笑道。 方饶“啧”了一声,这才强撑着身体起来。 看见她背对着自己开始脱掉浴袍换上昨晚上的衣服,才指着床边一个白色的袋子。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