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川泽:“那点酒不足以喝倒他,他——我是了解的。” “尽管如此,你也不应该拾掇小二灌他酒。” “我没有。” 话音落下,传来了敲门声。 南漓一怔,求助地瞪大眼睛看向江矜言,都这个时候了,你就别亲了。 江矜言没有理会。 两秒过后,又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江矜言打横抱起她,头也不回地走向窗旁的大床。 床的位置正好可以瞧见窗外的月亮。 月光洒在她洁白的身体上,她好似闻见了花香,眯开眼缝,是弯月啊。 月亮周围散发着淡淡的光圈。 她伸出手掌想要摸,却被分开五指按在头顶。 “唔。” 南漓做了个汁多肉满的梦。 成熟的蜜桃,有着细腻的绒毛,粉粉嫩嫩的,摸起来很软,一捏便留下手印。 果味芳香四溢,她忍不住咬了一口,汁水从唇齿中爆开,一直流到下巴,她用舌尖舔了一圈,又黏又甜。 水蜜桃上留下了她的牙印,白色的果肉裹着水分,肉心是渐变的粉色,不一会儿手中的桃儿就像融化的冰淇淋,桃汁顺着她的指缝流淌下来。 她连忙低头吸咬,桃子熟透后,果肉都是软乎的,桃核上的肉也被吃的干干净净。 长夜漫漫,晕晕转转,她中途醒来过,朦胧的月光里是向后仰而拉直的脖颈,还有慢吞吞滚动的喉结上凝结的水珠…… 翌日,南漓是因为脚抽筋被迫开机的,她痛得嗷嗷叫,惊醒旁边的男人,男人连忙抱起她,她扶着墙站了会儿才缓缓解除抽筋的痛觉,可接连而来的是被车碾过的类似五马分尸的痛觉。 她撩起衣服一看,不看不知道,到处都是吻.痕。 甚至连背后都是密密麻麻的草莓印。 南漓忍着痛抬起腿踢向罪魁祸首,“你是属狗的吧!” 一些记忆也陆续回到了南漓的脑海,季家人口众多,有的人五点就起来了,比如她爹季温霖。 家里是会有些动静的,她就被这个动静吵醒过,那个时候江矜言似乎还没睡,她太困了,立马就又睡着了。 “对不起,”江矜言捧着她的脸,在眉心吻了吻,手掌移到下面,给她按摩酸痛的地方。 南漓仍然觉得不解气,她动一下就痛,还要怎么正常行动啊。 “嗯,是我不好,应该轻点。” 南漓:“……” 看她还是嘟着嘴,江矜言笑一笑,用气声悄咪咪地说道:“我也不是圣人,憋这么久了,你考虑过后果吗?” 南漓:! “我已经很克制了,姐姐。” 南漓:oaq - 南漓和江矜言的婚礼定在了春天。 新春伊始,蝴蝶开始出现。 他们的婚礼办得轰轰烈烈,有关信息占了好几天的新闻头条,被称为世纪婚礼也不为过,而且婚礼的所得都将用于慈善。 据说婚礼礼金捐出了国内的慈善款新纪录,这笔善款将会被用于帮助千千万万的孤儿。 江矜言操办了一切,南漓没有费过心思,只有一笔礼金转到了她的手上。 江矜言把一份信封递给她,除了信还有银行卡。 信封上写着南倩。 “她塞给我的,没说什么就走了。”江矜言说。 南漓拆开信,南倩的字写得挺好看。 【小漓,请扆崋允许我还可以这么叫你。 很抱歉,我给你留下了不好的记忆。我永远记得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那双漂亮的眸子像会说话,我一下就心软了,那一刻我真的很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