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住召儿胡作非为的两只手,一把推倒她在身下,将她双手锁在头顶,羞恼斥问:“你要干什么!” 她宣说,以一种禁锢的姿态,平缓的语气:“干你。” 占有你。 陈杳眼皮一跳,失笑点头,“好,好得很。” 上房揭瓦?那也是他先揭她的瓦。 陈杳将另一只能活动的手穿插进召儿后背与床榻的间隙,三下两下解开她喜鹊纹的肚兜,束成一股绳,缚紧她双手,绑在床头雕栏上。 叫她再胡闹胡说。 陈杳俯下身,解脱的宽衣博带大敞垂落,露出他整个胸膛。身下的女子,也是不着一物。 他勾起召儿的下巴,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烂熟柿子一样的脸,圆润,红艳,吹弹可破。 可要咬破她,以牙还牙? 陈杳思索了片刻,吻上她,几番碾压啃咬。 然还是好心放过了她,没有弄破她。 别的,他当然还是要还到她身上的。她不是喜欢吗? 陈杳亲往她喉头,亲往她乳尖。取代她胸前的鹊,叼住她乳山上的果实,吸得水亮。 “啊……”召儿无助呻吟起来,情不自禁挣扎抽手,但是被绑住一点也动不了。 陈杳的舌,只探出一点点,像香椿芽,撩在乳上,痒到心里。 她想挠,想躲,但她什么也做不了。 因为她被绑着。 却生出一股被强制的快感,浑身上下都在叫嚣着更多。 身,越来越酥;腰,越拱越高;手,越挣越快,扯得床都在摇。 察觉到召儿反应愈发强烈,陈杳在她白腻的乳肉上嘬出不知道第几朵花,松开她,居高临下地审问:“现在知道躲不掉的感觉了吗?” “嗯……”召儿胸口起伏,顶着又亮又硬的乳,不知是在回应,还是在呻吟。 尖锐的舒服,剔着她的骨,教她成了软骨头,然后是弥漫到骨缝里的空虚。 只是挑舌,只是戏乳,不够的,需要更实在的东西。 “殿下,”她看着他,两眼吊梢起风情,又有些幽怨,抬腿盘着他,用足弓蹭了蹭他小腿,“想要……” 绑了手,她有脚;束了脚,她有眼;蒙了眼,她有声音。总有一样,能勾住他。 “欠的你!” 欠的干! 陈杳咬牙骂道,粗暴地扳开她的腿,扶着自己早已硬挺的分身,干了进去。 耳边,是她满足的喟叹,一声欢似一声,叫他快些、重些。 皆如她所愿,陈杳捧着她的脑袋,一边挺腰一边唆哄她:“你再说……嗯……说一遍那句话……好不好……” “哪……啊……哪句?” “你叫我名字那句……” 你喜欢我那句。 陈杳想到,腰上更有千钧力,发泄在她身体上。 越撞越凶猛,加上召儿时不时的挣扎,绳子渐渐松了。召儿的手和床分离,扬手就把陈杳套入自己臂弯中,然后激出一股力,反向扑倒了陈杳。 男女,换了片天地。 天翻地覆间,阳根却未有一刻脱离阴穴,搅得云浑雨浊,两人都忍不住吟喘出声。 善恶有报,得益于陈杳把她绑了,如今却不好挣脱她的环臂,只能任她圈锢。 想重新压倒她,并不是难事,因为男女力量上的悬殊。陈杳却放任自由,心知召儿在上面一来不会、二来没力,届时还不是求他。 召儿却主动颠了起来,还伴着臀部的扭动。 虽则不如陈杳那般快,却能一切紧着自己来。哪处虚了便戳哪处,哪处痒了也便抵哪处,后者更有陈杳也顶弄起来。 少顷,召儿小腹紧缩,整个人抖了一抖,嗓子也是颤巍巍的,“殿!殿下……” 她去了。 陈杳有一瞬间失悔太早下定论,不久便被召儿磨昏了头,就着她的瑟缩与醍醐,也缴了械。 二人都瘫软了。 他们维持着这个姿势,男人怀抱着女人,女人躺倒于男人,平静稍许。 陈杳抚着召儿的背,无情揭穿她,犹有沙哑,“装醉。” 召儿拿脸蛋磨了磨陈杳的侧脸,如娇似嗔:“没装。”—— 【两则小剧场之一】 陈杳:那句话,再说一遍。 召儿:喝醉了,啥也不记得了…… 陈杳:我们哪天出去玩来着? 召儿:腊八。 陈杳:这个你怎么记得? 召儿:…… 【之二】 第二天,孟屏山奇怪问陈杳:你嘴怎么了? 陈杳:被蚊子咬了。 孟屏山:大冬天的,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你还不如说你喝水磕了。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