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城城不是一个会认命的人,虽然出不去,但也不能乖乖任那群狗男人摆布。 但凡谁想碰她,她就毫不留情地朝他胯下踢。 虽说男人们身手敏捷,但俗话说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宋纪澜终有一脚没躲过,疼得他在地上打滚,被送到了医院,好在不算严重,休息几天就好。 “蒋城城,你要闹到什么时候,你真以为我们拿你没办法了吗?”林献面色铁青,他真的想把蒋城城打一顿。 “你们关我一天我就闹一天,你有什么办法就使出来啊,打我?强奸我?把我绑起来?干脆弄死我,你们坐牢还能在一个屋。” 这些狗东西,嘴上说着爱她,实际上团结起来对付她一个,搞得她是他们的敌人一样。 “自从参加完李悦曦的婚礼,你没有一天消停,我们之前过得好好的,你到底哪里不满意了,说清楚,我们一起解决。”封信很少会这样责怪她,但每天看她这么闹他实在是烦躁。 平时骂起人来嗓门贼大,如今缩在床上一声不吭,男人们盯着她不动。 半晌,蒋城城冷不丁开口。 “我不想和你们四个过了,我也想光明正大的谈恋爱、结婚、生子,你们的存在已经影响我找寻真爱了。” 呵,无情无义突然变得有情有义,谁会信。 “爱信不信,找不找得到真爱另说,我现在就是觉得我们这样不应该,不合适。” 不合适又怎样,她能选出一个人和她在一起吗?如果她真的爱四男其中一个,男人们可以考虑成全她,但她想把四个男人一起丢掉,门都没有。 随便选一个当然容易,可能选出她爱的吗? 见和男人们谈不拢,她退而求其次,提出继续现在的生活模式,但要让她自由,她要开工作室。 男人们不愿意她出去工作,抛头露面,累死累活,她就应该好好休息,逛逛街,喝喝下午茶,有他们四个在,哪里用得着她去工作。 “我是想做一件我喜欢的事,不仅仅是一份养家糊口的工作,这也是我的梦想,你们如果爱我,想和我长久在一起,就请你们先学会尊重我的决定。” 蒋城城撒了那么多谎,男人们怎么知道她是不是想趁机逃跑,经过仔细商量,决定让蒋城城自己证明她说的是真话,不是想逃跑,否则一切免谈。 这可如何证明,这玩意就像薛定谔的猫一样,在她没跑前一切都没有定论。 “我这么大的房子在这呢,我怎么可能舍得跑。” “钱财乃身外之物,你肯定愿意破财免灾。” 蒋城城内心呐喊:我不愿意!我不愿意! “那我把身份证押给你们。” “身份证可以补办。” “你们直接说吧,到底怎样才能让我出去。” “你生个孩子,我们就放你。” “你们太过分了!” “我们退一步,你所有的证件都放在我们这,有需要找我们拿,办什么业务我们也要在场,出门必须有我们跟着。等我们觉得你没有逃跑的念头了,就会给你一定的自由。” “你们、你们、太过分了!” 蒋城城痛斥他们,男人们却不以为意,她现在就在他们手上,除了妥协还能怎么样。 她确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