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是想趁着大家散会去找人的时候,自己偷偷离开这个地方的。 可没想到,还没等他混出这个院子,就被直接指了出来…… 他不甘地看向“大师”,说道:“我看你就是个大骗子!我的生日根本就不是这天,户口本上的日期是以前上户的时候填错了的,我的生日比户口本上的早了整整三个月!我看你,就是不知道从哪儿看到了咱们大家户口本上的生日,然后跑来骗人!” “大师”气定神闲地捋着胡子,道:“你说日期不对就不对了?有人能给你作证吗?” 男人一时语塞,他的生日没有错,外人肯定不会帮他撒谎,可他至今是个光棍,父母也在几年前就死了…… 秃头男人一摆手,道:“把他绑了,等芳芳一回来,咱们就请大师做法!” 他的话音才落,秦亦就发现眼前的场景像被快放了数十倍一样,所有的一切都在迅速变化。 之后,在进入某一个夜晚后恢复了正常。 五个人,有男有女,还有一个甚至才十五岁的小女生,都被捆绑着押在了院子里。 他们的嘴被堵上了,手脚也全捆得非常结实,再加上有很多人在场,他们五人完全没有逃脱的可能性。 可他们还是徒劳地挣扎着,呜呜地叫着。 十五岁的芳芳哭得满脸泪水,一双晶亮的杏眼中满含绝望。 四合院的人比上次开会的时候还要更多,似乎是整个镇子的人全都来齐了。 院子里站不下,还有人站在大门外面。 被他们所围起来的中央部分有一块空地,一只香案摆在当中。 “大师”穿了一身黄色道袍,手握桃木剑,剑尖挑起一张黄符,一阵念叨之后,将黄符凑近蜡烛点燃,高高举起绕着圈在原地转了三圈,嘴里一直不停地念叨着什么。 随后,剑尖燃烧完的符纸散成了灰烬飘在半空,“大师”张口使劲一吹,两眼一闭又一睁,大喝道:“绑上第一个!” 五个人中,排在第一个的就是最后被找到的那个男人。 他用力挣扎着,却还是被人绑到了一根十字形木架上。 大师拿起了香案上的一只短刀,交给一旁的秃头男人,道:“从你开始吧,每个人都得上来划一刀,免得有人事后跑去报警!” 秃头男人咬了咬牙,接过刀子,双手颤巍巍地伸到了男人面前,一闭眼,朝他的胳膊上划了一刀子下去。 刀口并不深,但好歹是动手了。 万事开头难,有了一个人开头,其他人似乎就显得勇敢多了。 秦亦和胡莱,宫枭,马薇四人,就站在院子里,眼睁睁地看着他被镇民们一刀接着一刀地虐待。 直到最后一个镇民动手以后,浑身是伤的男人都还没有死,又被秃头男人上前一刀捅进了心窝…… 接下来的四个人,死状大同小异。 胡莱不忍心地别开了头,道:“这些人也太可怕了!” 可更可怕的还没有来。 五个人都被这样杀死以后,这一切还没有结束。 他们的头又被砍了下来,五颗人头整齐地摆在了香案上。 “大师”又念念有词地动了起来,一阵手舞足蹈以后,喝了一口水,“噗”地吐在人头上面。 他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说道:“行了,这事儿就这么完了!来几个人,照我说的位置,把这几个人的脑袋都埋到那只坑里去……” 下一刻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