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际捕捉到熟悉话音的同时。 谭栀心头重重一震,仿佛和不久之前的某段昏暗的记忆重迭,手指不自觉抓紧了哥哥的衣服。 她顿时把脸埋得更低,全身上下每一根脆弱的神经都紧绷起来。胸口剧烈“咚咚咚”,鼓动的心跳已经难以区分是情欲还是慌张。 绝对不能、不能让爸爸发现什么端倪…… 然而,就在她身心都极度敏感煎熬的时候,托在屁股上的那只手掌竟然无所顾忌地持续施力。 “哥哥,你嗯……” 没来得及吐出完整的语句,裙下相连的私处,强烈的钝痛和酥麻感一齐侵袭而来。 “唔!!” 谭栀立时咬死唇瓣。 哥哥他……他是疯了吗? 察觉他想干一些疯狂的事情,她却连反抗的力量都没有,眼下什么都做不了。 周遭纷杂,人来人往,父亲问询的说话声由远及近。 在这时候,兄妹二人的行为举止稍有不慎,便可能跌入万丈深渊,摔得难以翻身。 思及此,谭栀惊吓得不敢睁开眼睛,她假装自己一点儿清醒的意识也没有,化作一只什么也不知道的缩头乌龟,把整张脸都掩藏在散开的黑发里,脑袋深埋进哥哥的肩窝。 但她无法控制住自己兴奋的身体。 硬翘的性器撑满小小的穴口,身体条件反射性颤抖着。 随着少年手臂看似不着痕迹的动作,菇头抵着嫩穴内里层层翕缩的软肉褶皱,非常恣意轻慢地往深处顶插,肿胀的茎身很轻易碾压过她内壁麻痒的凸点。 嗯嗯啊啊啊——! 心脏在胸腔内疯狂擂动,在她耳畔发出几近昏厥的雷霆轰鸣。 不要、不要再进去了!! 无法当众放声尖叫、发出娇喘,隐忍的每一秒钟都如同架在烈火上炙烧。 只是在爸爸面前耽搁了这么小一会儿,谭栀已然觉得自己快要不行了,她忍耐得手指足趾都潮湿泛红,肩膀像压抑着哭泣一抽一抽的,内心深处旁人听不见的嘶叫一声比一声更高亢尖锐。 可能她抖得太厉害,还是让父亲发觉出细微的不对劲。 看了眼女儿红扑扑的胳膊,连手臂肌肤都透出不自然的绯色,再联想起她曾经出现过轻微的酒精过敏症状,江父不禁微微皱眉,厉声训责少年:“怎么能让你妹妹喝这么多?!” 江宴年不以为意地看着他,慢慢勾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反讽道:“因为今天——我和妹妹都很替你高兴。” 江父沉默几秒,只是摇了摇头。 拧眉,上前一步,去拽谭栀的手臂,但话音显然柔缓几分:“先下来,爸爸带你回去。你现在长大了,怎么能和小孩子一样抱着你哥,让人瞧着不像话。” 不行不行! 她一下来就会被看到的! 在父亲开口的同时,谭栀就叛逆地把手脚都缠得更紧,她惶急地大力搂抱住哥哥的身子,就连下面的花穴也不自觉绞紧了些。 “不要……我就要哥哥……让哥哥送我回去嘛……”女孩哼哼唧唧地嘟囔出声。 她一边软声向父亲撒娇,一边用力夹住底下的肉棒。 肿大的肉棒登时像被某种强力的吸盘死死裹住。 江宴年:“……” 脖颈上的大动脉勃勃直跳,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血管里沸腾。 别无他法,只得平静地深呼吸缓解,在忍耐到一定限度后,他暗暗地将手腕挡在宽大的裙摆下,指节轻掐了一下谭栀柔软的小屁股。 不悦地提醒她,让她别咬得那么狠。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