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她似乎徒劳地释放了自己的精神力,在那几秒钟的时间里沉渊还是清醒的,甚至还在告诉她快点离开,然而裴令容自己也浑浑噩噩,只能被动地在他的情绪之中沉浮。 对方所有沉重的思绪和晦涩的欲望几乎把她淹没,连空气也变得粘稠而灼热,让她无法呼吸。 “宝贝,醒一醒,”沉渊吻她额前的卷发,吻她的眼睛和鼻尖,“茵茵,看着我。” 他含住她的嘴巴,舌头从她无意识张开的唇瓣中探进去,勾着那点软嫩的舌尖吮吸。裴令容好像终于回了神,微弱地呜呜了两声,试图往后躲。 沉渊把她的呜咽都吞进嘴里尤嫌不够,几乎要把她的舌头也吃下去。直到裴令容哭了起来,含糊地喊了好几声痛他才停下,黏黏糊糊地含着她的耳垂道歉:“不亲了,茵茵不哭。” “你不要再这样了……”裴令容吸了吸鼻子,重新把手放在他的额头上。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她居然还准备为他疏导。沉渊抱着迷迷糊糊的裴令容,只能毫不客气的地品尝她那颗柔软的心。 此时的裴令容被迫跨坐在他腿上,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解开了大半,露出来的每一寸皮肤都被男人印上亲吻。 沉渊扣住她的脊背,摩挲那些浮凸的肋骨。他的心智半明半灭,一部分的他在怜惜羸弱的爱人,另一部分却想要把爱人揉碎在自己怀里。 裴令容还在尽心尽力地救他,她的左手捧着沉渊的后脑,只有右手能勉强去遮裸露的胸口:“你别……啊……!” 沉渊舔吻她的手指,和指缝中溢出来的、单薄得可怜的乳肉。裴令容被吓了一跳,立刻抽出手来改去推他的肩膀。这下她胸前再无遮挡,沉渊托着她的后背强迫她向前挺腰,把她自己送到他面前。 她有轻微的乳头内陷,那两颗小东西原本藏在乳晕里,被沉渊吮了出来,叼在齿间轻轻地逗弄。裴令容顿时反应剧烈地挣扎起来,努力弓着身子试图远离这种刺激:“不啊……呜呜……不要……” 沉渊抬头哄她别哭,又仔细吻掉她的眼泪,然而指腹还变本加厉地碾着她的乳尖。裴令容挣扎无果,只能在他手中不停地抖。 她已经没有力气了,连脑袋也垂下去,额头抵在沉渊的肩膀上小声哽咽,手倒还始终记得贴着他,打开精神力断断续续地为他梳理。沉渊被她弄得简直不知道要怎么疼她才好,他抬起裴令容的湿漉漉的小脸同她接吻,急切地攫取她的气息,好像离开片刻他就会死。 “疼……”裴令容费力地往后躲,“呜呃……我的腿疼……” 她跪坐在扶手椅上,戴着矫治器的腿始终蜷着。沉渊在狂热的欲望中找回了一丝理智,托起裴令容的屁股把人抱到床上躺下,又握住她的右腿在膝盖上亲了亲,哑着嗓子说抱歉,又说宝贝还痛不痛。 他依然俊美无俦,衣着严整,只有衣领和袖口揉乱了一点。裴令容身上已经不剩几块布了,她虽然头脑昏沉,也知道自己情状难堪,立刻缩成一团,想要把自己藏起来。 沉渊握着她的小腿让她圈住他的腰,又俯身去亲她脖颈和胸口,在她耳边喃喃地说她现在好漂亮。 裴令容已经放弃了疏导,径自捂着脸不听不看,但沉渊偏要说给她听。他色情地揉捏她的后腰和臀肉,直到隔着内裤摸到她的腿心。 沉渊似乎笑了一声,很满意地夸奖她:“老婆好乖,都湿透了。” 那片濡湿的布料被他用指尖抵住,缓而重地勾画中间那条肉缝。越来越多的水液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