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章接到张姨打来的电话时正在去外地出差的路上。 张姨说,程絮自杀了。 他听到这话脑袋嗡地一声,心脏猛烈跳动着。 怎么回事?他的脸色变的惨白,调转了车头开向了反方向。 小姐昨天晚上她在你走后什么话也不说,一直坐在沙发上,后来好像回屋了,早上叫她一直不应门,等我发现的时候她已经倒在浴室没了气息,手腕上一大道口子,血流了一地啊。张姨的语气里带着些许颤抖。 他有些不敢去想象那样的画面。 他加快了车速,连闯了好几个红灯才回到了家里。 他和程絮的家。 可此时,他站在别墅外有些不敢进去。外面的警察围起了条幅,他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建筑,良久才下定决心走了进去。 “我是死者的哥哥。”他这么介绍着自己。 他们看他的眼神无一不是怜悯。 程章苦笑一声,送走了众人,才走进程絮的卧室蹲下身,他看着眼前躺在地上的女孩,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他抚上程絮冰冷的脸颊,只有他一个人知道,这是程絮的报复。 他解开程絮的睡衣扣子,撕开她内里穿的情趣内衣,揉上了那对弹跳出来的白兔,阴冷的温度显得那对白兔更加惨白,程章另一只手扯下了程絮的睡裤,隔着蕾丝内裤蹂躏着那颗珍珠。 可是无论他用怎样的技巧,他用多微妙的力道,身下的人都毫无反应,没有那一声声妩媚的呻吟,白兔子也仍旧冰冰的,珍珠也不会再颤抖,没有那浪潮般的湿润。 程章不信,他拉开裤子拉链,抽出了那根早已肿胀的巨物,他撸动着,感受着这滚烫的温度。 如果插进去狠狠地摩擦,会让她暖起来吧? 他有些迫不及待地扯碎那层蕾丝,把遍布青筋的巨物怼到了穴口。 穴口那清凉的润感终于惊醒了程章,他回忆着自己的所作所为,“呕”了一声,他替程絮穿好了衣服,而自己略显仓皇地跑去了浴室。 洗完冷水澡他才慢慢冷静下来,他联系了殡仪馆,把程絮的尸体送去入殓,接着便收拾起她的东西来。 当他拾起地上那个散落的日记本时,他看到了上面满篇的恶心二字,圆珠笔的痕迹划破了纸张,可见当时程絮的心情。 程章想起,昨天他就是这么说程絮的,他说你真恶心。 他动了动手指,翻到了前面。 6月17日?晴 我画的画他们都说很丑,只有哥哥夸奖我,哥哥真的是太好了,他最懂我了。 6月21日?晴 今天读了一篇文章,让我想到了哥哥,他也是很小就独立了,在爸爸妈妈不管我们之后,他一个人很辛苦地维持着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家,在这么长的岁月中,让我很幸福地成为了现在这样。 我爱哥哥。 6月29日?晴 刘雅姐来我家的时候穿了H牌新出的露背裙,穿着那件裙子弯腰的话就能从侧面看见胸部。她今天弯腰了好多次,所以我和哥哥都看到了,她确实有D杯。 晚上我摸了摸自己的B杯,真的是好无语哦,为什么人和人之间的差别就这么大呢?如果偷偷做隆胸手术的话会不会被哥哥发现… 7月4日?雨 终于等到一个电闪雷鸣的雨天了! 我仍旧是学着电视里的女孩子抱着枕头去找了哥哥跟他说我怕打雷。哥哥好笨,这么多年都没有发现我在骗人。 我穿了很短的一件睡裙,短到想要干什么都很方便。 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