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说可以的时候才能射,不要让我失望啊……嘉年。” 听到她温柔地叫他的名字,骆嘉年的耳朵快要红得滴血。 蓝玫忽的加快了动作,套弄着茎部却不理会那敏感的冠首。就在他快要射的前一刻,她的手忽然又放开。 硬烫的性器空虚又难耐地挺立在那里,让他欲望堆积,无处发泄。 “真乖……没有射呢。”蓝玫调戏地用手指轻弹了一下冠头。 本就难耐激动的性器被激得又溢出一点透明液体,骆嘉年咬咬牙,一声闷哼。 “我们继续,好不好。” 她问道,但却根本没给他说不的机会。 接下来又是几次这样的强行中止,骆嘉年满脸通红,额上的汗珠将碎发打湿。手指关节握得发白,那绑着手的脆弱的绿丝带倒完好无损。 蓝玫也是没想到,他居然坚持了这么久,本来以为弄个一两次就受不了了。她小看他了。 “嘉年好棒……好厉害。”她握着手里更加硬烫的性器,冠首比刚才大了一些,红得发深。 “它变得好红……还在流水,好可怜。”拇指指腹在冠头的铃口打转,黏腻的水液被涂匀。 “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让你射好不好?”她循循善诱。 “嗯……”骆嘉年竭力让自己保持清醒。 她的身体上前,贴近他的上身,他能听出她声音里的笑意和暧昧,在他的耳畔悄声问道: “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你是姐姐的好狗狗么?” 心理上的羞耻和身体的激烈反应让他脑子一轰,干涸的嗓子吞咽了一下。 “你是么?回答我。”她的呼吸近在他的耳边,热意酥麻了理智和羞耻心。 “我是……” …… …… 持久又浓郁的射精,白浊的液体弄脏了床单。 但她这会没工夫管这些,她好像刚才欺负他欺负得太过了,于是现在骆嘉年紧抱着她,似乎想把她揉进怀里似的。 眼罩被摘掉,丝带倒是没弄坏,被解开扔在一旁。 她看见他的眼睛都有点发红,她确实下手有点狠了。 蓝玫换了一套黑色蕾丝的情趣内衣,胸前透明的薄薄布料,春光尽显,黑色的蕾丝细带衬得皮肤更白。 她以为他看到她穿这身会很高兴,就当是弥补刚才玩弄他的“过错”了,可看上去他也没多兴奋。 她不会把他玩坏了吧? 蓝玫有点担心。 “你……还好吗?” “还好。”骆嘉年说。 他们侧身相拥着,他的手搭上她的背,嗅着她发丝的香气。 很快蓝玫的担心就消失了,年轻人还是很经折腾的,没一会儿又硬了。 蓝玫好心提议道:“要不这次换你绑着我吧。”就当是补偿了。 “不,不绑。”骆嘉年低头吻上她,深深地和她的唇舌纠缠、交融。 他不想让她难受,他要给她最好的,在这件事上也一样。 虔诚地吻上滑落到她的脸颊,脖颈、锁骨。隔着薄薄的衣料含吮着她的乳房,绵软温润的乳肉在他手里被细心地照拂到。濡湿的布料下,乳头敏感地立起,牙齿轻轻地磨咬。 蓝玫搂抱着他伏在她胸口的头,抓着他的头发轻嘶微叹,他似乎m.dd-NENg.cOM